第178页(2 / 2)

    话音刚落,周瑄投来同情的目光,大掌拍在何琼之肩膀,意味深长道:不必灰心,陆奉御能治。

    他原是想与何琼之探讨一番,想询问女子如何才能欢/愉敞开,不那么抵触压抑,自己倒是畅快了,可谢瑛每回仿佛都不那么舒坦。

    只有一次,还是最初两人头一遭,她被下了药。

    那夜是极致的销/魂。

    周瑄无数次回味那夜,后来总也找不到同样的感觉。

    他好,谢瑛也得舒服。

    若不然,她对这事总是不乐意的。

    可何琼之如此颓败,他又不好细问,只得敷衍了几句,拉着他将那两箱书卷看完,临走又宽慰了一番,道改日让陆奉御扎扎针,或许就好了,就能行了。

    看何琼之的表情,似乎大为感激。

    他心情好,便也不觉得冷,在紫宸殿批阅完奏疏,径直去了清思殿,因为走得急,没穿氅衣,可浑身仍热燥燥的,待进殿后,才发现谢瑛还未回来。

    他去沐浴更衣,熏过香后躺在榻上等着。

    谢瑛回宫,没有乘坐撵车,自左银台门下马后便散着步慢悠悠往回走。

    天气冷的刺骨,鼻尖很快被冻到发疼,她手里抱着袖炉,披风被树枝扯了下,弯腰去解的光景,听见几个黄门打前头经过。

    还送药呢,这都几日了。

    管他几日呢,那位没消息,便得一直送,你俩可别胡乱说,仔细被贵人听到掌嘴。

    晓得了,都说那位好福气,日后生下皇子便是皇长子呢。

    谢瑛身子一僵,才明白他们嘴里的那位,说的是自己。

    谁知道是福是祸,子随母贵,那位至今都没有名分,嗨,陛下的心思难猜,说不准就是一时兴起,咱们做奴才的,还是别揣度了,省的哪日连累了脑子。

    三人走过,声音渐渐变小。

    殿内温热,白露上前给她解开披风,挂在衣桁上,又低声说道:娘子,陛下等您许久了。

    谢瑛嗯了声,把手掌覆在脸上暖了会儿,走近寝殿。

    甚至没来得及更衣,她便被帐内伸出的手拽了进去。

    天旋地转间,人被放在绸被,宽敞的里衣遮不住周瑄的身段,入目是筋骨分明,手臂上的肌/肉透过薄衣清晰的浮现,谢瑛仰躺在床上。

    他抚着她的脸,拔下珠钗,右手从头顶拿过软枕。

    垫起她的腰,从后塞了进去。

    谢瑛蹙眉,想把软枕拿出,却被他擒了手摁在上方。

    我不舒服。

    她屈起膝盖,隔开他的接近。

    软枕硌的我腰疼,你把它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