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殿院里那些鬼,都是您找人过去吓唬我的,对不对?
周瑄笑,没有。
可我在院里捡到了陛下的璃纹龙佩。
话音刚落,周瑄下意识往腰间瞥了眼,又飞快的反应过来,抬头,果真看见谢瑛颇为欢喜得意的笑。
兵不厌诈,他恼羞成怒,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谢瑛惊呼,紧接着衣裳被剥掉,整个人毫无缚鸡之力,他手劲儿极大,攥住她的小臂怕她挣扎,故而没了分寸,直把谢瑛捏的喊疼。
甫一松开手,人被翻过来摁在案上。
谢瑛双臂撑起,便觉裙裾被掀开,推到腰间。
回过头,惊慌失措。
陛下,青天白日,你想作甚。
周瑄乜了眼,手下动作不停,作甚,你说呢?
冷冷一声轻笑,他俯下身去,右手攥住她的下颌,唇抵在她耳畔:咱们新婚,你竟狠心弃朕而去,想来是新婚夜没有令你满意,今儿朕定要好好补偿,省的你还有力气同朕恼怒。
谢瑛啐他。
反被吻住双唇。
左手扶着腰,向上提起,令她的脚垫在自己脚掌。
整个人趴/伏在案面,周瑄则单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裤子。
谢瑛见状,不得不好生与他商量:你换个地方,回床上,不在这儿。
那人顿了下,依旧没好气。
为何?
这儿离外殿太近,我不想叫人听见。
听得次数还少么?
谢瑛想掐他,忽觉极致的疼。
双手抓住案沿,疼的她屈膝往下滑去。
周瑄深吸了口气,登时畅快许多。
门外,白露和寒露低下头,往外挪了十几丈远,可殿内的动静,着实过于密匝急促,一点点打进耳朵里,她们忙又捂上耳朵。
承禄叹了声,吩咐小厨房去烧水,备衣。
谢瑛被抱到榻上,柔软的裙裾滑落在脚边,如同花瓣般散开重叠的色彩。
然不过一瞬,又被人揪住。
本想推开,周瑄扫了眼那细嫩的脚背,改了主意。
大掌撕碎了布帛,连同谢瑛哽在喉间的喊声。
整整一日一夜,后来她实在喊不出,便求饶似伏在他耳畔唤他名字。
明允,救我。
明允,我太累了,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