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被臭气熏着,衣服却沾满了臭气。当我们坐进车里的时候,驾驶员皱了皱眉头说:“先去宾馆洗澡换衣服吧。”
洗漱完毕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我们来不及吃晚饭,火急火燎地跑到了专案组,想获取更多的信息。
刘支队刚看见我们走进专案组的大门,就皱着眉摇了摇头,说:“让你们失望了。”
“怎么?”我说。
“对甄老头甄老太生前的熟人和亲戚进行了仔细的调查,”刘支队沮丧地说,“全部排除作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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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虽然不好,但是并没有打击我破案的信心。我说:“要不要再重新整理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或许是有人作伪证,包庇凶手呢?”
“你开始说了,凶手之所以没有选择焚尸,而是选择了藏尸,最大的可能是凶手作案后准备逃跑。”刘支队说,“但是我们查了所有可疑的人,都没有跑。那么,凶手为什么要拖延发案时间呢?”
“我们也是推断。”我也开始心里打鼓了,“这个不能作为排查标准,毕竟推测不是依据。”
回到宾馆,我思绪万千,却怎么也整理不清楚。于是我闭上眼睛、关上思维,决定明儿一早就求助于师父。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带着全套现场、尸检的照片电子版,到市局找了台能上互联网的机器,把照片传上了省厅的ftp(文件传输协议)服务器。
“师父,”我打通了师父的电话,“帮忙看看照片呗,遇见困难了。我们认为是在死者家留宿的熟人,但是经过一轮的排查,都排除掉了。现场又没有什么痕迹物证可以甄别犯罪嫌疑人,一时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网上会诊?”师父在电话那头说,“我先看看吧,1个小时后再联系。”
我知道师父虽然是法医界的专家,但在电脑cāo作方面确实是个新手,可能他通过照片半个小时就能找到案件的突破口,但要让他下载照片再在电脑上打开,估计也得要半个小时。
在焦急的状态中,时间过得特别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