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说:“不会是那啥的时候,被那啥堵住了呼吸道吧?”
我白了大宝一眼:“哪啥?哪啥?想什么呢?你看,死者的口唇黏膜和牙龈都有出血。这是典型的用软物捂压口鼻腔导致的机械xing窒息死亡。”
“原理都差不多。”大宝咧了咧嘴。
“差太多了。”我说,“那啥致死,充其量是个过失致人死亡。而死者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捂压口鼻死亡的,连约束伤、抵抗伤都没有,这可是故意杀人。”
“无所谓喽,”大宝摊摊手,“反正凶手已经满手鲜血了,抓住了肯定是要吃qiāng子儿的。”
我没再吭声儿,在尸体上寻找一些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
“你说,这个小县城会有几家不正当的娱乐场所?”我问。
大宝一脸迷茫:“估计没几家吧?不管几家,当地派出所肯定很清楚。”
我脱了解剖服和手套,拨通了华局长的电话:“华局长,让侦查员拿着女死者的照片去一些可能存在卖yin服务的娱乐场所查查,看有人认识这个女死者吗?”
“你凭什么说这个女人是卖yin女?”大宝问。
我指了指解剖台上放着的女死者的zigong,说:“你看看这个zigong的宫颈,可以肯定这个女子没有生育过,对吧?”
大宝点点头。
我又重新戴上手套,掰开zigong,说:“那为什么zigong里会有节育环?我觉得啊,这个女人戴个节育环很可疑,很可能是曾经或者现在从事过这行。我们别忘了,如果本案真的和我们分析的一样,是个仙人跳,凶手最方便寻找猎物的地方就是那种不干净的地方。”
丁零丁零……
我们还没有到宾馆,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华局长打来的:“好消息!女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萧牡丹,洋宫县人,在一家酒吧里陪酒的,偶尔出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