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睡眼惺忪地被林涛踢醒,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凶手抓住了。”林涛嘴里含着牙刷,一嘴泡沫,嘟嘟囔囔地说。
“这么快?”我大吃一惊,“昨天刚知道萧牡丹的身份,今天就抓住凶手了?”
“是啊,”林涛漱了漱口,说,“刚接到电话,说是调查出萧牡丹只对她的一个老乡钟情,叫什么什么杨勇的。咱们推断得不错,之前在老家,这个杨勇就是个电焊工。”
我“哦”了一声,说:“听说是电焊工,他们就下定决心抓人了?”
“是啊,”林涛说,“我也没想到他们效率如此之高,昨天下午往洋宫县赶的,凌晨就把杨勇堵在了他老家的一处临时住所。听说还发生了qiāng战。不过,杨勇拿的是自制的猎qiāng,所以没啥战斗力,很快就放弃抵抗,被活捉了。刚才我接电话的时候,他们在洋宫县已经完成了对杨勇的突审。”
“都jiāo代了?”我对晋瑱刑警的高效率刮目相看,“果真是有qiāng。”
“咳咳,”林涛捋了捋头发,得意地说,“这个,我们都有功劳。你分析出他可能有qiāng,咱们的民警才加强了防备,所以没有人受伤。现场我刷出来的几枚指纹,经过比对,就是杨勇的。dna虽然还没做,但已经证据确凿了,他不可能不低头认罪的。”
“太棒了!”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快快快,让他们先把讯问笔录传真回来,我等不及了,得看看他们究竟是怎么勾结起来干这档子买卖的,为什么要杀穷人李大柱,又为什么要自相残杀呢?”
杨勇是个孤儿,和萧牡丹从小一块儿在福利院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杨勇有个坏毛病,就是一赌博起来就忘乎所以。为了帮助杨勇偿还欠债,萧牡丹选择了远离洋宫县,到晋瑱县打工。一个孤单女子在外,一不留神就失足成为了一名卖yin女。
虽然牡丹寄回来的钱让杨勇一时摆脱了债务的困扰,但是他对牡丹的怀疑日益加重。终于有一天,杨勇按捺不住自己的怀疑心,悄悄来了晋瑱,来了个突然袭击。
他看见的是一个胖老头粗鲁地把牡丹压在身下。
杨勇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