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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五姑娘这话说得便不对了。宋知云展开了手中折扇,轻轻挥了一辉,笑道,早就说过了,孤与江五姑娘是幼时的情谊,江五姑娘可别老是把自己当成外人才好。

    虽说是今日的气候渐渐地暖了起来,可这盛京城中也并没有到要用上折扇的时候罢,这太子殿下真不冷么?江以桃十分担忧地多瞧了两眼,一时间也没有听清这太子殿下说了什么,胡乱地应了两声是。

    陆朝冷笑一声,谁要看这两人在这浓情蜜意的?瞧着江以桃的视线黏在宋知云身上不放,陆朝心中怨气更甚,难以言喻的酸涩从心口处一点点地往外泛滥开去。

    深吸一口气,陆朝出声打断这两人:话可是都说完了?若是说完了,也是时候该出发了,照你们这样闲聊下去,可别到了那庄外都是夜里了。

    果然是陆朝,说话阴阳怪气的。

    江以桃也冷哼一声:那不是正好不用去了,一齐在江家用个晚膳,十三王爷也好与我家妹妹好好说说话,我们也省下舟车劳顿了,可不是正好么?

    这话说得有些酸。

    话音刚落,江以桃也猛地发觉过来,飞快地瞟了一眼陆朝,又抿了抿唇移开了视线。

    陆朝自然也是听出来了,登时便勾唇笑了笑,含糊不清地应道:五姑娘说的话确实是有些道理在身上的,真不愧是五姑娘。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意有所指地揶揄自己呢。

    江以桃霎时间便有些恼火起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陆朝,也不再说些什么话了,被两个小丫鬟扶着上了江家的马车。

    放下帷幔的那一瞬间,陆朝回身去看了眼江以桃。

    江以桃也鬼使神差地抬眸,正正好好地与陆朝的视线对上,她好像看见了陆朝微微启唇,无声地喊了一句:阿言。

    帷幔被两个小丫鬟放下,把江以桃和陆朝隔绝开来。

    四目相对之间,江以桃好像听见了陆朝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又好像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连带着最后陆朝无声的话,也是她臆想出来的一般。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江以桃有些愣神地呆坐带哪儿。

    在最后那一刻,陆朝是不是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还是她日思夜想出现了幻觉?

    江以桃想不明白。

    陆朝真是个奇怪的小山匪,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总是这样若即若离。

    江以桃摸不透他,她好像从未认识他。

    又过了一会儿,江以桃才听见江以李与太子殿下寒暄的声音,她猫着腰靠近了帷幔,悄悄地听着外边传来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