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娇嫩诱人的唇瓣近在咫尺, 傅司简就要覆上之际
将军, 伙房的人来了!帐外的士兵兢兢业业地守着门, 大声地朝顾灼汇报着每一个要见她的人。
打断了傅司简,他只好停了下来。
顾灼眼眸弯弯露出笑意,粉唇轻启,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没想到吧?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小姑娘的唇开开合合,能瞧见粉红柔润的舌尖,无声蛊惑着人去捕捉。
傅司简眼神变暗,却只是勾了勾唇角低声回她:夭夭,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这句话像是触碰到顾灼的某处穴位,教她的笑轻微地僵住,脸颊上泛起浅浅的红。
她想起自己被抵在山洞石壁上,险些被男人拉着手覆在锦袍被支起之处,去证明一些快不快的问题。
在即将碰上时堪堪叫住傅司简,她颇为识相地摇头,尽力让自己的笑看起来诚恳又真挚:必然不能快啊。
那时,他低低笑出声,撩拨着她早已泛起涟漪怦怦乱跳的心,嗓音暗哑一如现在:也罢,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一日之内,这话说了两次,像是迫不及待地证明话的主人早已忍耐良久,却不得不说服着自己不急在这一时。
顾灼觉得傅司简说这话是故意勾着她回想,无端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垂眸躲过男人暗潮汹涌如有实质的眼神,小声道:我饿了。
傅司简蹭蹭小姑娘的鼻尖,托着她的后腰扶她坐起来。
毯子松散开来堆在腰间,方才那一番折腾让顾灼的领口敞得更大了些,靡颜腻理,春色撩人。
傅司简一言不发地伸手搭上她前襟,却不想被得了自由的小姑娘眼疾手快地按住。
手腕和小臂被压制,隔着衣料紧贴在柔软的起伏之处,傅司简晦暗不明地去看正仰头惊慌且戒备地瞪大眼睛的小姑娘,嗓音更沉:夭夭,领口开了。
顾灼方才的动作几乎是本能的,她生怕傅司简哪根筋搭错了,刚说完不急在这一时便要反悔。
毕竟她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何两位将军走后他突然就来亲她。
听见傅司简的话,她低头去看,便是自己将男人的手臂牢牢按在胸前,那双好看的大手正捏着她的衣领,麦色与白皙对比分明。
顾灼终于意识到不对,她误会了傅司简不说,还让自己被占了便宜。
她忙不迭地松开还使着力气的手臂,握在男人的腕上:我自己来。
傅司简没听她的,自顾自地将小姑娘的衣领整理妥帖,一切只属于他的美好景致皆严严实实藏于衣料之下,不愿为任何其他人所见。
顾灼倒也没在这种小事上固执,便由着傅司简,看着他垂眸专注的脸,甚至还分出心思摩挲着他动作间腕上筋脉的张弛绷舒。
待傅司简停了手,扶着她朝水盆慢慢走去,顾灼才扬声道:进来吧。
那端着食盒的士兵进帐后见这情形,便快步去了帐中唯一的桌案边将饭菜摆了出来。
顾灼净了手后,过来瞧见这分量不俗的白粥和馒头酱菜,又想起吴叔送她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