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请过来的,到时候他肯定也会受牵连的。
好在,老太医埋怨归埋怨,最后还是给阿黎诊起了脉。
把脉的时间有些长,老太医坐在床边,脸色从一开始的不愈到后来的专注,又过了许久,他又掀开阿黎的眼皮看了看。
怎么样了?半晌,赵煊从旁边走过来问道。
老太医放下了手,心里在琢磨着这丫鬟和摄政王的关系,口中道:一切都好,并没有什么异常的。
那她怎么会这样?
被赵煊这样问起来,太医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明明脉象正常,身子也健康得很,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
太医斟酌着问道:这位姑娘昏迷之前,可有什么异常?
我怎么知道。赵煊没好气地说道。
他刚才在修剪花枝呢,哪里晓得她有没有异常。回过头的时候,人就已经晕倒了。
太医被呛了一声,也不敢说什么,只道:这位姑娘脉象平稳有力,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想必很快就能醒过来。若是王爷不放心,下官再给这位姑娘开些温养的药方子,叫人照着方子煎几副药就好了。
赵煊正心烦意乱,也没怎么听这太医说话。反而是秋月听的仔细些,见这边气氛不太妙,遂道:太医您往这边请。
她带着人出了内间,叫人准备了纸笔,写好了方子。
秋月还是比赵煊知道的多一些,当下问道:这位太医,不知道奴婢能否多问一句。
太医放下笔,道:姑娘请问。
方才那位可是因为寒症?秋月记得,阿黎之前也有过几次奇怪的症状,不过比这回的轻多了。
太医摇了摇头:里头那位姑娘,身子确实是极好的,之前想必也没得过什么大病,并不是寒症。
秋月还想再问,可却不知该从何问起。无奈之下 ,只得一面吩咐人将太医送走,一面又让底下的小丫鬟按着药方抓药。只盼着这药方,真能有些用处吧。
忙活了一阵,秋月终于能得空回里间看看。
送走了太医,赵煊又继续盯着阿黎看了好几眼,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那太医,莫不是没什么本事吧,都病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会没事。
她不会真的死掉吧。
不过,这样也好,死就死吧,谁叫她这么没用,三天两头地就生病,这样一来,省得他再起什么杀心了。赵煊这样想着,转过了身,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之后,觉得不妥,终于又停了下来。
李全,你再去请两个太医过来。他指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