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这就起来。」孤长烟也反应过来,起来之余也扶了宋若兰坐回去。
宋若兰拨了拨裙子,脸色红润,她清清喉咙回道:「本公主跟驸马没事,下回注意一点路面。」
「是!令公主受惊了。」萧旗抱拳弯腰,甚是自责。
马车继续上路,但马车里的气份己经有了极大的转变,宋若兰脸红热烫一直不敢瞄孤长烟一眼,唇上还残留着孤长烟吃过绿豆饼的微甜气息,她从来没想过,会跟这位假驸马有这种亲近的触碰,况且她还是一个女子……
另一边,孤长烟吓倒连糕点煎饼都没法吃下去,因为她不明白为甚么天下间竟有比美食更好吃的东西,她悄悄地用指尖抚着唇瓣,彷佛尝到了宋若兰唇上的清香,味道竟比蜂蜜更甜美……
她还舔了舔唇,明明没啥甜味,可她总感觉到心间掬着一泡的甜圈,柔软的/触/感直/酥/软了四肢百骸。
回到侯府,宋若兰在蝶儿搀扶下快步回去寝室歇息,蝶儿端了一壶清心的菊花茶进来,却瞧见公主脸色有些微红,她担心地低首问:「公主,是否今天过于劳累,公主的面色有些红,要不要让人请大夫过来看一看?」
品着菊花茶的宋若兰心跳早己平缓下来,蝶儿突然来的一问,又把心间的奇异感挑了起来,脑中浮过刚才马车上的那一幕,脸颊的红粉再镀上了浅浅的一层,还泛起一点温热。
「不必,只是一路颠簸,有点乏而已,脸色红可能是马车里闷出来的,不疑事。」宋若兰淡定自然地解说,忽地又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问:「驸马在做甚么,是不是又跑去了伙房缠着江叔了。」
「回公主,蝶儿刚去伙房烧水泡茶的时候没见着驸马,倒是在端茶过来途中遇到小风,小风端了一盘凉水,奴才便问小风端给谁的,她说是驸马让她去端来洗脸,公主,您说驸马怎么用凉水,不怕冷病?」
自从知道孤长烟身子健康得很后她便没担心她会不会容易生病,而她听萧旗禀报,为了掩人耳目,府上还是会半个月请大夫来为孤长烟把脉抓药,他们用了些手段让大夫把出来的是孤长烟身子是体虚,需要吃补药。
宋若兰又脸红几分,她知道那家伙用凉水洗脸的原因,想必跟她一样是脸热了吧……
「可能是累了才用点凉水打起精神而已,有甚么事小风会看着办的。」
「也是。」蝶儿点点头,觉得有道理也不再说话,便退到一个角落安静地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