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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比以前吹得更零乱,有不少落到花坛里,更难清理了。

    比她晚一些起床的宋若兰梳洗后问了蝶儿:「驸马还是老样子在侧厅等吃早饭吗?」

    蝶儿迟疑一下,决定如实告之「回公主,驸马还在后/花/园……练剑。」

    眉梢轻挑了挑,她让蝶儿赶紧替她穿好衣裙,梳理妆扮后便与蝶儿移步至后/花/园,如蝶儿说的那样,孤长烟在练剑,动作柔美中带着劲道,树枝在她手中挥舞间,站了十数步外的她仍能感受到一股风劲。

    她问蝶儿「可知驸马练了多久?」

    蝶儿心里算了一下回答「一个半时辰了,驸马比平日早起了许多,据陈广说,看到驸马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公主,要不要先去吃早饭,不知道驸马还要练多久。」

    「不碍事,就在这看一会。」

    主仆二人便站在不远的树下,静看着练得专注的人,那人满头汗水,与以往不一样的是,宋若兰看到孤长烟眼里的与别不同的神彩,她肤白红唇,并拥有一对桃花眼,眉毛平直,男子的妆扮使她看上去柔美中带有刚烈之气,某程度上,吸引着宋若兰的目光。

    正如成婚当天,她掀起自己的红巾那剎间,宋若兰是为对方的俊气的容貌而泛起了些不明所以的心跳。

    她失神地回想着成婚当晚的种种,未有察觉专心练剑的人发现了她,并收起剑气,笑如烈阳炫目地向她走过来。

    「娘子早安~」孤长烟将树枝递给跟着她追上来的小风。

    「驸马早,练好了吗?」她拿出丝帕,看着眼前人额上的汗,温柔地替她擦拭。

    「嗯,晨练来说差不多了,娘子,我饿了,有早饭吃了吗?今天我要吃很多很多烧饼!」昨天她回来时,江叔说了今天做她喜欢吃的/肉/馅/烧饼。

    看她高兴如小孩,宋若兰亦被感染得慢开了嘴角。

    「一身汗,先去擦擦身子,要不然容易着凉。」

    「娘子帮我擦吧。」孤长烟凑过去暧/昧地笑着。

    「爱/擦/不/擦。」宋若兰没好气地弹了她额心一记,转身吩咐小风:「去烧点热水,本公主替驸马擦好汗再去侧厅吃早饭,蝶儿,去伙房跟江叔说多做点烧饼。」

    各人领命去了,孤长烟则牵住宋若兰的手慢腾腾地闲步回寝室,等小风烧好热水,她脱下了衣服,把束月匈带也解了下来。

    宋若兰站在她背后看她脱着衣服,脱到上身一件不剩,线条完美且光滑的背令她移不开视线。

    她赶紧湿了布条,轻柔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水。

    「若兰,前面也要擦啊……」某人狐笑地扭过脸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