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反了你了!”薛晏荣就是嘴上厉害,对着门喊完,还不就乖乖的背靠木门的揣起手来。
“爷,您怎么也出来了?”徐聿伸过头问道。
“我、我嫌里头闷,出来散散。”
“爷,您就别撑着了,我都听见了。”
“听见你还问?!”
徐聿咧着嘴嘿嘿一笑。
“傻笑什么啊?”薛晏荣顶了下他的胳膊,瞥了眼关着的房门“我算瞧出来了,十初得是个母老虎,往后你有的受了。”
“没事儿,我、我不怕老虎。”
“出息!”
少顷,姚十初替罗尔仪换好衣裳,就将门打开了。
“弄好了?”薛晏荣问道。
姚十初点了点头,没说话,只递去一个信封。
薛晏荣打开一瞧,眼睛顿时就眯成了一道缝。
“什么啊?给我也瞧瞧。”徐聿好奇道。
“瞧什么瞧,你给我老实点儿。”
姚十初扫去一眼,徐聿顿时就又缩回了脖子来。
“爷,这人怎么弄啊?”姚十初问道。
薛晏荣的舌头在嘴里顶了顶——
“火塘架热些,别冻着她,明儿一早就让她带着信封回家吧。”
第二日——
天蒙蒙亮时,罗尔仪才醒了,瞧着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裳,以为自己的清白没了,顿时就大哭了起来。
姚十初听见里头儿的声音,这会儿倒有些过意不去,到底还是个孩子,现下恐怕是被吓坏了,可谁让她摊了那么一个丧良心的爹呢,常言道父债子偿,就当她这是替她父亲受了过吧——
不过,姚十初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此举不过是为了拖延些时间罢了,怕她想不开,这会儿便刻意压低了嗓子——
“不要哭了!”
“谁?!”
虽是压低了声音但罗尔仪还是能听得出,说话的人是个女子。
“是你绑的我?”
“你,你为什么绑我?!”
“你对我都做了什么?”
见门外的人一直不言语,罗尔仪颤着声音,更害怕了——
“我、我的清白还在吗?”
姚十初倒也明白,毕竟事关女子名节,但二爷早有吩咐,什么都不能说,这会儿也只能让她继续怕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