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现在还要为你那外甥女说话?!”罗政北怒瞪着眼睛“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难不成你也是个睁眼瞎?!别人眼红?谁眼红?眼哪门子的红?!这京里头儿, 想巴结孙茂达的人多了去了!你以为就咱们一家吗?谁用功夫盯着你?!”
“难道真是她?”
“肯定是她!”
罗政北一把嵌住祁萍楠的手腕,一步步的逼近过去——
“她摆明是记恨咱们将她许给孙茂达,所以才伙同外面的人谋害自己的妹妹!至于她伙同谁?那就要去问问她了!我倒要瞧瞧她在外头究竟都结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罗政北说罢,就撸起了袖子——
“外头的!”
“老爷。”
“拿着你们的家伙!跟老爷我去抓人!”
说着嘴里还骂骂咧咧道——
“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她一个黄毛丫头!!”
事到如今,证据就摆在眼前, 祁萍楠不信也得信了,看着自家的女儿哭的泣不成声,清白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一想到她往后的日子, 祁萍楠的心疼的犹如割肉滴血——
唤来家里的老婆子,将罗尔仪送回屋子, 好生看着。
随即也朝着蒋幼清那里急急地去了。
蒋幼清此刻还在屋子里, 并不清楚罗尔仪已经回来了, 更不知道罗政北跟祁萍楠已经带着人朝自己兴师问罪来了——
只听外面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还不等反应过来, 又是嘭的一声, 拴着的门便被重重的撞开——
三四个手持棍棒的家丁登时就在门口围堵了起来——
而罗政北似是要杀人扒皮一般就闯了进来——
“姨父?”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罗政北上来就开骂, 手指的蒋幼清,声音恨不能掀了整个屋顶去——
“枉我罗家养育你这些年,你竟伙同外人,谋害自己的亲妹妹!若不是尔仪命大,逃过一劫,妥善的回来了,我到现在都还被你蒙在鼓里!成日夜防日防,不想豺狼竟在家中!”
蒋幼清先是听得糊里糊涂,可渐渐就觉察出不对来,罗尔仪被绑与自己有何关系?
怎么是自己伙同外人谋害她呢?若是自己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又岂会被困在罗家,要投河保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