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再多放些香料,越香越好。”
翌日——
蒋幼清从顺安堂请完安,薛晏朝便就跟在了后面,因着是白日,左右又有下人陪着,所以他并不敢太过上前,只敢远远的瞧着——
就在此时,蒋幼清的身上却不知掉下了个什么东西——
薛晏朝急忙跑了过去,竟是个香囊——
这味道,香的都能让人上天去,顿时一些心思便不受控制的翻涌起来——
这么好的美人,怎么就给了薛晏荣呢!该是自己的才对啊!
吉庆早瞧出了自家少爷的心思,这会儿立马就上前献起宝来——
“少爷,我听栖子堂的丫鬟说,这几日二少奶奶都是在小院儿的书房里安寝,荣哥儿又不在,想必她一个人也是孤枕难眠啊。”
话说到这儿,已经很露骨了——
孤枕难眠!那不正需要自己作陪的嘛!
薛晏朝像是干柴遇烈火般的顿时就烧了起来,可表面上却佯装着正经——
“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吉庆赶忙抬手就在自己的嘴上打了两下——
“小的错了,小的多嘴说错话了。”
薛晏朝已经被/色/欲冲昏了头脑,想着薛晏荣不在,若自己真的用强,她吃了亏也必然不敢声张,大不了最坏就是被发现,到时就说她狐媚勾引自己!
只要自己咬定不松口,娘亲跟祖母一定都会向着自己,被浸猪笼也是蒋幼清,关自己什么事,倒时还是薛府的公子,祖母的心肝儿。
想法一旦在心中形成,那接下来便就要付出实际行动,像薛晏朝这般的公子哥儿,向来随心所欲惯了,做事自然也不计后果,只贪图自己取乐。
夜深人静,院里的下人都被蒋幼清屏退,只留了岁杪跟姚十初——
心中掐算着时辰,应该差不多了——
又过了片刻,就听姚十初道了句——
“少奶奶,来了——”
蒋幼清转头便将书房的火烛熄灭——
“再等等,米得蒸熟才行,好饭不怕晚。”
没一会儿,书房旁边的小屋,就传出了女子的叫喊。
这时,蒋幼清才站起身来——
“走吧,时间刚刚好。”旋既又停住,补了句“把灯带上,要最亮的那盏。”
一推门,姚十初就举起了手里的灯盏,把蒋幼清前面的视线,照的一片通明,霎时间什么脏的臭的便都藏不住了——
蒋幼清看着只剩了肚兜的月霞,又瞥了眼光着膀子的薛晏朝,即便没经历过人事,也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岁杪的表情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恶心的污秽,上前一步都觉得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