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说:那我们去里屋再谈吧。
不等我回答一声好,他已经把我给抱了起来,紧紧地搂着,动作那么自然,好像我们关系多亲密一般,一点也不避讳,起身往里屋走。
我可能真的发烧了,在他宽厚的怀抱里,自己也觉得脸颊发烫。声若细蚊,竟有了一点静荷的文静模样:你这是干嘛,我又没受伤
他的声音就响在我耳边,语气冰冷又欠揍:怕你晕倒在这,讹上我。
我攥紧手中他的衣襟,这黑衣很薄,料子也柔软,指腹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温热。仰着头,垂着目光,便正好能看到他的喉结,曲折如山脉,线条硬朗又流畅,真想把他脖子掐断了试试手感
我这么想着,当然就做了。手指摸到他脖子的时候,他好像当场就看穿了我的想法:你就不能别总想着杀我吗?
说话时,喉结震动着,传到我指尖。
杀他倒不至于,但是欺负他一定很好玩。最好是能把这个人前高冷无情,百毒不侵的魔教大长老欺负哭!到那时,不知道会有什么滋味
此刻不用想都知道,我的眼神一定很变态,估计还闪烁着兴奋和冲动。
沈堕,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他又带我来到上次那个窗边竹榻,轻轻放下:你不是说过么。
我?
他坐在我旁边,拿来茶桌摆在我们之间,不紧不慢地开口:区区一个反派喽啰,不过是听说他长得好看点,想见识见识,顺道尝尝鲜。这不是你说的吗?
这!
还真是我说的。
我之前真是没少在沈朵朵面前胡说话,幸好我本来也不要脸。单手托腮,痴痴地望着他:喂。
怎么?
你不戴面具怪好看的。
他抬眼:那你呢,不解下面罩让我瞧瞧?
我长得丑,怕你嫌弃我。
他能编出个傀儡的说法胡扯跟沈朵朵的关系,我总不能说我是静荷的远房表姐妹吧。何况就算要说,也得他先承认他是沈朵朵才行。只要他认了,我保准当场按住他兴师问罪,再狠狠一顿毒打,好好教训他!
谁让他故意骗我!耍我!还还亲我!
嗯,我这面罩现在绝对解不得。
就在这时,我耳朵一动,听见有人来了。那人脚步声又重又乱,应该是个不会武功的人。还没露面就咋咋呼呼,冲进来后更是急得直喘,大喊道:公子,虞姑娘又来找事儿了!怎么办啊?
我转头看去,见那来人一身素雅白衣,模样竟跟沈堕有个□□分像,但是两人站这么近,又觉得不是非常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