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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并排而坐,隔着一段距离。

    我闭目养神,酝酿睡意,可酝酿了半天,反而没有方才半点的困意,我看了看身边同样坐着闭目养神的沈堕,问他:刚才摔下来伤到哪儿了?

    他本就在隐藏内力,对我又不设防,被我伤到也不是不可能。

    他一动不动,语气悠然:你若关心我,不如来帮我疗伤。

    还真是伤到了?

    我赶紧坐近了些:哪里?

    他睁开眼,拉着我的手放在左侧肋骨处:这里。

    我轻轻揉了揉:伤到骨头了?

    他不言语。

    说话呀,疼吗?

    他摇头:不疼。

    那你

    就是想让你摸摸我。

    ?

    差点没忍住在他肋骨上来一掌。

    他完全不怕死,还在说:要不你再往上摸摸,往下摸摸也行。

    我冷脸收回手来:少来!我现在清醒得很,不会再被你骗到的。

    我何时骗你,是你总在撩拨我。

    我又何时撩拨你?

    你出现我面前就是撩拨,我这人自制力差,看到你就忍不住想靠近你。说着,他也往我这边挪了挪。

    嘁。

    我扭头,借夜色掩饰嘴角的笑意。

    他很认真地提议:我看你刚才比较好入睡,要不你再来我怀里吧,要是你想,可以把我当成床。

    不了。

    那要不我去你怀里!

    你滚。

    净说些奇怪的话。

    我不再理他,这都深夜了,还是睡觉要紧。

    直接往那树干上一靠,抱着胳膊,再次闭上眼睛努力酝酿睡意。

    可惜沈堕没那么好心放过我,时不时地在旁边冒出一句:荆禾,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