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后闪开:干嘛?
他就这么近距离地与我对视着:你喜欢那酒楼,我们把它买下来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酒楼的事。
就是知道。买下来好不好?那边地段好,热闹些,附近百姓也多,又是在镇里,不像外头那么乱。你可以在那里继续开店,当小老板娘。
我挺直腰板:我是掌柜的!
那就当掌柜的。他说着话,把我连人带圆凳往他身边拖近了些。近得我腿都碰到他的腿了,他还要往我这凑。
何必要这么麻烦呢。
我直接站起来往前扑过去,迎面坐在了他腿上。
这圆凳没有椅背,这么坐着怪危险的,小小的凳子撑着俩人的重量更是可怜兮兮。但我不管那么多,勾着他的脖子,郑重其事地问他:相公,你说!咱们家的事,谁说了算?
他怕我摔着,很紧张地抱着我,恨不得多长几只手都粘在我身上:为何突然这么问。
你说呀!
他那眼神分明是怕我套路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回答道:你吧。
什么叫你吧,这么不情愿。
果然,羌蓠前辈说的没有错,稳定地位需要抓紧时间,稍有不慎就会被他蹬鼻子上脸。
我的伟大计划刻不容缓了。
动手!
窸窸窣窣一阵响,沈堕茫然地看着我: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已经把他的衣带给扔了,外衣扯到一半正在往下进行:显而易见,我要采了你。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你不痛了?
我!我当然不了!你别小看人,我身体素质好着呢!
哦那要不要再喝点水?
你管我呢!再让他说下去,形势又要被他给掌控了,我朝他肩膀拍了一下,指挥道,我困了,我要上床,你抱我!
他轻挑眉,抱着我轻轻松松站起来,往床边走。将我放下之后,很上道地爬到床里头。松垮的外衣挂在身上,领口也敞开着,像是故意在诱人犯罪。他一脸乖巧天真地问我:是穿着采,还是脱了采?
?
还,还能,穿着采吗?
这触及到了我不了解的知识。
他似乎看懂了我的疑惑,主动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腿上,很坦然地说:反正上衣又不影响。
哦!
我懂他的意思了,脸比脑子反应还快,已经染上了浅浅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