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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庭春深 一丁果 963 字 6个月前

那又如何,整个天下都是朕的。谢晏词一条腿屈膝跪在床上,一只手便掐住了祝闻语两只手腕,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覆上来,任由祝闻语如何呜咽,仍不断加深着,另一只手扯了那枚宝石制的发簪,那发簪被扔到地上,随着清脆的一声响,断成了两截。

    发丝坠下的那瞬,祝闻语走了神,那点细微的变化被谢晏词抓住,唇间有痛感传出,腥甜味在舌尖散开,谢晏词咬破了她的唇。

    你咬我。谢晏词终于结束了那一吻,他的唇角也挂了彩,那是刚才被祝闻语咬回去的,他的鼻尖和她贴着,二人温热的呼吸彼此交织,眼里流着蛊惑人心的魅色。

    是你先咬我的。祝闻语咬牙,面上不争气的浮上一抹绯红,又道:陛下,有一句话叫君无戏言,您既然答应了我,如何还能再反悔。

    谢晏词单手扯了床边的帷幔,落下之时,那空气又变得暧昧而昏暗,祝闻语昏昏沉沉,只觉得鼻息之间全是谢晏词身上的清冽气息,就连颈窝都被染上了醉色。

    我倒是小瞧你了。在一片迷离旖旎之中,谢晏词晦暗不明的开口,嗤笑道:钱慕,曹裕,还有谁,祝闻语,你还真是好本事,让一个两个为了你连命都能豁出去不要,那你呢,你喜欢哪个?

    祝闻语被谢晏词捏住下巴,就也这般反瞪着他,生硬道:这和陛下无关。

    好一个无关,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谢晏词将她带进怀里,指尖已经挑开了祝闻语裙间的一枚盘扣,吻落在她的发梢,带着嘲弄笑道:不管你喜欢谁,都没用。

    他的指尖碰到自己的腰际时,祝闻语彻底在那一次次战栗中失声大哭,他却没有像上次一般停下,反而一寸寸向下一处描绘着,任由殿外的日头还在高高挂着,却已经有昙花在那浮动的纱幔之中绽开,带着温热的水渍浸湿了谢晏词的泛着冷意的掌心。

    日暮沉下去时,祝闻语已经哭的没了力气,谢晏词终于松开了对她的禁锢,抹掉眼泪,祝闻语哑声道:恭喜陛下得偿所愿,能放我离开了吗。

    谢晏词与她相扣着的手滞了一瞬,那些缠隽的温情好像都是一场假象。

    祝闻语继续道:谢晏词,你放我离开吧。

    谢晏词笑了,那笑意又很快消失殆尽,他披了衣服起身,锦被外,祝闻语不经意露出的肩膀上带着一点红痕,就这么醒目的刺着他,一遍遍告诉着他那都是假的。

    想离开是吗,那你就继续在这好好想,等什么时候不想了,再从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