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衣寒等赵飞月说够了,才在其中当起了和事佬,说道:大哥其实还是在乎嫂子的,他如今与人在外结了诗社,出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好诗,其中每每提及嫂子,当诗句写的!真是情意绵绵,誓要白首齐眉,外头谁不艳羡啊,嫂子和大哥要在诗里头流芳百世呢。
沈观鱼听得心里发笑,在她这儿大闹了一场,去了诗社倒给她写情诗。
这个赵复安当真是虚伪至极。
赵飞月翻了个白眼:哼!哥哥对她再好有什么用,这么霸道,害得哥哥后宅冷清,现在还被人取笑惧内。
沈观鱼竟顺着她说了下去:确实是,当真白费他这一片深情了。
赵飞月莫名其妙:你这话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赵衣寒品出了点不寻常,打起了圆场,索性赵飞月瞧她可怜也瞧够了,本来就没什么话好说,起身甩帕子很快就走了。
嫂子莫怪,她留着脾气。赵衣寒说罢,匆匆跟了出去。
沈观鱼不受半分影响,依旧翻开她的书册安然看起来。
昔杳院那边的动静不出意外地传进了齐王妃的耳中,儿子一句话,倒还得她忙碌了起来处理杂事。
不过这样也好,沈氏耳目不通灵了,才好她动手。
那日儿子和沈氏吵完后就让人传了话来。
一句听凭母妃做主齐王妃就知道这事成了。
她见日子也差不多,随意翻看罢账册,说道:去把沈氏叫来。
沈观鱼以为王妃是找她问账册的事,梳了妆就过来了。
那日的动静闹得整个王府都知道,我也不说你,容你们都冷静了几日,你可还有气?
王妃睇了一眼堂下淡漠的女子。
儿媳过得甚好。
沈观鱼不说有气没气,只说过得挺好,这是根本不在乎她儿子会不会冷落她吗。
齐王妃见娶回来的儿媳对夫君冷淡至此,不就是嫌弃的意思,还能嫌弃什么!
嫌弃她的儿子不行呗,齐王府指甲狠狠攥进肉里。
沈观鱼不知道一句话能让她发散这么多,只瞧着王妃面容越来越冷,心道不好。
齐王妃松下绷紧的脸,勉强笑道:这孩子在意你,是气急了才会动手,你不知道,他还在外头说你的好呢,做人娘子的气性也别太大了,正经夫妻哪能这么一直生分下去。
沈观鱼道:儿媳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