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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殿春 忘还生 980 字 6个月前

马车走着走着忽然就停了下来,夏昀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小姐,白指挥使在外头拦住了马车。

    白徽?他拦着自己车做什么。

    原来白徽一直没有走,而是躲在华章园的门口偷看,等了许久都不见沈观鱼出来,又让手下悄悄进去看看。

    手下回来只说筎茄楼已经没有人了,倒是马场被围了起来,不知何人在里面打马球。

    联想到那些凶悍的侍卫,难道沈观鱼还有心思去打马球?

    白徽不肯放弃,又等了许久才见沈观鱼出来登上了马车,却没有带那几个侍卫。

    至此,他终于敢肯定,沈观鱼只怕是在偷人。

    若是和女子相约大可去城外的马场,更不必如此遮遮掩掩的,明明看到自己夫君腿都断了还能在园中逗留这么久,不是私会男人害自己的夫君还能是什么。

    几年不见,沈观鱼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白徽小心地跟了上去,在一处稍安静的路上截停了她的马车,高声道:还请夫人下车一叙。

    沈观鱼听到了他的声音,却不动,她懒得理会白徽,更不觉得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白徽见车上没有半点动静,正想走近,夏昀跳下马车拦住了他。

    白徽睨着这未及自己肩膀的小子,根本不放在眼里,拨开他还有靠近。

    谁知夏昀出手奇快,招式凌厉狠辣,白徽瞬间被掏破了腹前衣裳,不得连忙推开,抬手挡了几招,说道:我只有一句话同夫人说。

    沈观鱼听到了,也不想看他们当街打架,说道:夏昀,让他说。

    白徽扫了下衣摆,挑衅似的看了夏昀一眼,站在车窗下说道:夫人冷眼看自己丈夫断了腿,和奸夫玩乐到如今才回来,这事儿齐王府知道吗?

    那车帘微微动了动,被掀起了一点,沈观鱼露出莹白绝俗的半张脸来。

    白徽收到她投出来清泠泠的一眼,呼吸窒了一下,几年过去,她倒没怎么变,只是行事作风,越发大胆了。

    白指挥使说笑了,我不过是同的宣平侯之女一道游了华章园,顺道打了一场马球,奸夫二字从何说起?她搬出徐脂慧说事。

    白徽不信:若真如此,为何瞧见自己夫君在马场摔断了腿都无动于衷?

    沈观鱼面上不见慌张,淡定到近乎冷漠:我夫君在马场断了腿?方才我在筎茄楼上确实见到有人下马就倒地了,却不知那就是他。

    白徽盯紧了她的神色,想要寻到一丝说谎的痕迹,沈观鱼似古井无波,任他打量。

    白指挥使这么闲,多巡几回城墙街道去吧,别往人家后宅里疑神疑鬼的。她说罢放下帘子,让马车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