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金玉其外,生得一副好皮囊,对谁都没有架子地笑三分,让人有了一种可以心生亲近的错觉。
偏生苗太傅一生崇德尚学,就看不上这等子浪荡公子。
苗璎璎吸了吸鼻子,沉默了许久。
梦中的情景不断在她脑中浮现。
她忽然问恒娘:这三日,四殿下来过吗?
不等恒娘回话,苗太傅更加气恼:何曾来过一次!便是他来了,我也要将人将他乱棍打出去!
纵然是皇室殿下,但他既然称呼自己一声老师,又想要与璎璎缔结姻缘,苗太傅这点惩戒出气的能耐和权力还是有的。
没有担当,唯母命是从,恐怕是被贤妃稍稍绊住脚,就推脱说来不了了。其实,他哪里有那个破釜沉舟要与璎璎在一起的决心,要真是有,以前种种不说既往不咎,苗太傅多少高看他几眼。
倒是君至臻
苗璎璎听懂了。其实真到了这一刻,除了心痛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可失望的。
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君知行了,她都知道的,如果贤妃发了命令,他根本违抗不了。因为他本就是这样的人,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那桑榆晚本就是桑家的女公子,贤妃为了负责,应该会顺水推舟,让君知行纳桑榆晚做侧妃,所以他不能反抗,也无颜来见自己。
甚至,吝啬于给她一个交代,一个解释。
苗璎璎发现,她其实在等的,介意的,也就是这么一件而已。
虽然有点儿疼,可是一刀两断,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她嫁的男人,如果不能做到情有独钟言行合一,那就实没有对其包羞忍耻的必要。
太傅,娘子,四殿下来了。
苗璎璎思绪刚落,莳萝敲响了门,报了这么一个消息。
苗太傅冷声冷气:倒是终于回忆起苗府在哪条巷了。
接着,他又扭头道:着府上最强壮的府丁,将他们打出去,天子脚下首善之地,王子也不得私闯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