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总是这样沉稳又好听,她实在是喜欢极了。
等我伤好些,我想去金铺瞧瞧,宁徽,我少了一些首饰。她缓缓道。
宁徽觉得她似乎是穿戴得太过素雅了,虽然他很喜欢她好似白雪一般纯澈的样子,但是的确是应该添置一些首饰。
好,我陪你去。宁徽为她包扎好伤口便坐在了床边,一双深邃柔情的眸子令文雪音心醉不已,她拉着宁徽在他唇上亲了又亲,才缓缓问,你知不知道明儿是什么日子?
宁徽微顿,摇了摇头。
见他不知,文雪音也不气恼,她缓缓抚摸着宁徽,徐声道:明日是乞巧节,我准备了好看的裙子,我们明日出去玩好不好?
这么快便到了乞巧节?
宁徽记得前阵子听见官员说起,他还思索着要备什么礼,没想到转眼便忘了。
你的伤怎么办?宁徽皱起眉,若是如前两天一般还好说,可今日伤口又裂开了,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长好。
我应该受的,谁让我骗宁徽呢。文雪音声音软软的,目光也水润一片,可是我好想和宁徽出去玩,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看过灯市了,我想和宁徽一起看。
她说话的时候话语便带着十足的期待,让人不忍拒绝。
宁徽只好道:好,就如你所说。
文雪音高兴地在被子里晃了晃脚丫。
经此一闹,天色不早了,两人俱未用过饭,宁徽便让文雪音好生待着,他去叫厨房做些吃的来。
文雪音小声道:今日厨房备的菜都是你爱吃的,只是放了这么久,怕是有些不好了。
无碍,我行军打仗时,草根都吃得,吃什么都好。他说完便起身去了。
文雪音忍不住叫他:宁徽。
宁徽回过头来看她,她却不说话,只是甜丝丝地冲他笑。
他刚转身要走,身后的人又叫他:宁徽!
怎么了?宁徽又转过身来。
文雪音这回却不再只是笑,神情有些赧然:你能叫秋棠来吗?我想和她说几句话。
她说得小心翼翼的,似是怕宁徽生气。
好。宁徽应了,没露出什么多余的情愫,文雪音一颗心才终于踏实下来。
只是在宁徽走后,她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