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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春燕 不酸的甜柚子 1004 字 6个月前

我将他们带上战场,可终究没有如数将他们都带回来,让一些母亲没了儿子,妻子没了丈夫,孩子没了父亲。

    我在京城设了这间绣坊,妥善安置遗孀,也算不枉兄弟们舍生忘死跟我一场。

    又要上战场了。

    不知此番回朔北,能否再寻得他们的坟冢。

    战场上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可就算要和离,我也会活着回去,亲手接过休书。

    这世上不能再多一个遗孀了。

    皇祖母不爱我了,她克扣了我的贡蟹。

    不过本公主家大业大,几只蟹还是吃得起的。

    所谓家业,也就是我闲着无聊攒了个酒楼。

    我这醉仙居,租的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请的是退休的皇家私厨,从装修到菜单,都是我亲自把关。

    不过也就是三分钟热度,之后嫌麻烦,便交给来福打理了。

    偶尔月底想起来也翻翻账本,瞧着还算经营得当。

    去之前我还在想,老板吃饭用不用排队。

    不过,到了之后才发现,我想多了。

    去了就是包场。

    虽然酒楼装潢无声宣告着,穷人勿入,可价格其实很亲民啊,一顿烤全羊才要二十两。

    这可是蒙古运来的羊,我已经很让利了!

    怎么会门可罗雀,无人问津呢。

    更古怪地是,从账本看是在盈利啊!

    在我的再三恐吓下,掌柜的终于说了实话。

    他说,驸马爷每月底都会来把账扳平。

    周非鱼?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他俸禄少得可怜,平时可都是我包养他的。

    老爹,我好像给你抓住了一个贪官污吏。

    回家之后,我逼着来福找来了家里的账本。

    这一查才发现,被包养的竟是我自己。

    他的名下有古玩店,丝绸庄,药材铺,全部都在盈利。

    家里亏损的除了我的醉仙居,还有一间绣坊。

    这绣坊是烧钱的吗,怎么比我的醉仙居还能亏?

    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开什么绣坊?!

    我越想越蹊跷,心下也隐隐有些不安。

    我决定亲自去看看,可去时看着这绣坊也算经营得当。

    绣娘看起来大多都是安分守己的少妇,也不太可能是暗娼馆。

    我实在瞧不出有什么古怪,可它偏就亏了钱。

    临走前,我在门口听到有孩子哭着找爹爹。

    我拿糖哄着他,他却跟我说,他爹爹叫周非鱼。

    我大脑宕机石化了在那里,眼瞧着一个温婉少妇抱他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