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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夜幕低垂,闷热。
帐中娇弱的少女面色绯红如玉,额上滴落的汗珠打湿鬓角的乌发,两排洁白的碎玉死死地咬住泛白的下唇。
魏玹抬起她的下巴,吮住她两片香甜柔软。
她有些迷愣,偏偏头想避开,还是被他强行撬开追逐纠缠。
这是一种什么古怪的感觉啊……
她仍旧迷迷糊糊的,犹如琴弦般凝涩的身子却终于在他老道的手法下放软了许多。
魏玹察觉到她今夜身体的僵硬,以往他喜欢将她柔软的身子随意折成令他尽兴的模样。
然而今夜他只稍稍用了些力道,她巴掌大的小脸上便露出一副眉头紧蹙的痛苦表情。
魏玹俯下.身,手肘撑住在她的削肩处,满是讥讽意味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不是打定了主意要做哑巴吗?”
小奴婢长长的睫毛便颤了颤,睁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
破碎的泪珠在眸中倒映出他的影子,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通红的眼角无声滚落,在大红色的鸳鸯枕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泪痕,美得靡艳,精致,易碎。
魏玹眸色微暗,正是食.髓.知.味,俯身还欲吻,她却忽而偏过脸去,两只小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被褥,泪水顺着细白的面庞缓缓淌了下来,哭得眼圈儿红红,伤心不已。
“你又哭什么?”魏玹捏回她的下巴来,温柔地冷笑,“沈漪漪,再哭一声就把你光着身子扔出去。”
这话管用,沈漪漪猛然一个哆嗦看向他,泪珠噼啪噼啪掉得更急,急急哽咽道:“别,别这样对我……”
“那还不快闭嘴。”
沈漪漪咬咬唇闭上眼,果然不再哭。
天青色的鸳鸯软帐摇晃了片刻,她苍白的小脸才回转了几分嫣红的血色,忍着疼挣扎了两下,小声道:“世子,奴婢,疼,疼。”
魏玹皱眉顿住,抬起她挣扎的小巧脚踝,果然发现上头红肿一片。
屋里掌了灯,飘荡着一股浓烈且如兰似麝的香气。
春杏吹了手中的火折,低着头将药膏子送进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看。
本想应该是她为主子重新上药,没想到帐子一掀,主子一身白色的亵衣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