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正是坐在木椅上的那位老人。此时的院子中,又多了一张方桌,俩凳子。杨宗胥正忙着摆菜,而老道士坐在凳子上,神情淡然,好似他才是主人一般。
我快步跑过去,冲老人笑一声:您找我啊?
哈哈哈……我就说嘛,这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傻极了,哈哈哈……老人大笑起来。
我被他笑的十分尴尬,听见他说:我找你干嘛啊,当然是吃饭了,难道教你翻滚头啊。这孩子,别紧张,来这就当是进了自己家,现在是和谐社会,你就算跟老头子我吵几句,我还能毙了你不成。
我心里想着,还真怕您挥手把我给毙了,以老道士那xing格,顶多帮我草席裹尸扔地里埋了。
坐在板凳上,却听杨宗胥说:你们来的匆忙,这个季节也没什么好吃的东西,所以粗浅的弄了一些,别介意。等下回你们再来……
已经很好了,已经很好了……我连忙说,至于老道士,仍然坐在那像木头桩子。
来来来,都别客气了。这是你们带来的酒,借花献佛,先干了一杯!老人率先举杯,在他之后,另一位仍然窝在躺椅上,连姿势都没换。
但另两位一大一小,似乎习惯这样,没人再去招呼他。
连老人都举杯一饮而尽,老道士和杨宗胥紧跟其后,我平时不喝酒,这种时候看着眼前满满一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喝下去。
这杯子是传统的牛眼杯,很小,一杯也不过几钱。但纯粮酒劲大,一口下去跟喝了热油似的,从喉咙到胃里都烧的发烫。
一辈子下去,我感觉鼻子里都冒酒气,也顾不得礼仪,赶紧摸筷子夹口菜压压。
在这里吃饭没有太多规矩,就像老人说的,来了就当是自家人。于是,他们三个酒量大,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喝到最后觉得杯子小不过瘾,干脆摸了大碗来。
这当真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颇有梁山好汉的作风。
至于我,缩着脑袋一个劲吃菜,根本不敢看酒杯,生怕谁就突然给我来句:干一碗!
又不是方便面,那玩意我喜欢来一桶!
好在几人都知道我不能喝,没人劝酒。这顿饭吃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三人边聊边喝,老道买的两坛酒被喝个精光。
我不禁有些咂舌,那两坛酒买的时候我可在旁边呢,五斤一坛。平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