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丽接过斧头,在木桃殷切地期盼下劈了下去,木头一分为二,飞了出去。
“成了!”木桃激动地直拍手。
煜王终于有了点成就感,斜睨木桃道:“你家姑姑劈的,又不是你,高兴个什么劲儿?一会儿继续练,什么时候劈匀了,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木桃挽起殊丽手臂,“姑姑会了,等同于我会了,求求殿下莫再为难奴婢了。”
这亲王发什么疯,非要她学劈柴?
殊丽揉揉木桃的脑袋,让她带着自己买的东西先回屋,之后与煜王道了声“谢”。
煜王不自然地别开脸,负气又傲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贫道承诺过的事,不会食言。”
“殿下没有食言,是陛下不同意而已。”
“那也还要试试。”
“殿下别让自己涉险。”
“放心吧,陛下虽不好说话,但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是这样吧......少年想起陈呦鸣血染断头台的场景,心里闷闷的,转身摆摆手,大步离开。
入夜,殊丽将今日与陈呦鸣的谈话一五一十禀告给了陈述白,末了加了一句:“奴婢想起一件事,不久前,一位盲人画师嗅出了奴婢身上的味道是哪几味花香的混杂,奴婢按着他说的,做了香包,可否放在陛下枕边?”
若是这样,是不是就不用暖床了?她也发现,所谓的暖床,其实暗藏另一层含义,似乎与体香有关,估摸是天子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才让她爬龙床的。
陈述白长眸一敛,“画师品出了你身上的气味?”
“是呀。”殊丽掏出香包,双手呈到男人面前,“还真是这个味道。”
陈述白拿起绣工精湛的香包,放在鼻端闻了下,又拉过殊丽深嗅她颈间的味道,果然有些相像。
曾几何时,他也想做出类似的香料,以摆脱对殊丽的依赖,可此刻,他一点儿也畅快不起来,将香包撇在桌上,拉着殊丽坐在了自己腿上。
殊丽开始心慌,比他的心跳还剧烈,自那晚被丢上龙床之后,两人再没亲近过,这会儿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陈述白嗅着她的颈香、发香,大手毫不含糊地磋磨起她的腰肢,“殊丽......”
他轻喃着她,诱她放松。
殊丽紧张地咽下嗓子,“陛下还未处理完奏折呢。”
“不忙。”陈述白贴着雪背一寸寸抚上她的椎骨。
殊丽面上温顺,身子发软,后仰在了书案上,不得不靠小臂抵着案角才能维持平衡。
扬起的弧度,更为凸出了娇美的线条。
陈述白碰到她的双膝,往外推开,让她跨坐过来,护着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