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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吴国也因金银铜稀缺,已推行铁钱,导致物价剧烈起伏。

    “你有什么想法吗?”叶秋风问道。

    应文君沉吟片刻,才开腔道:“用别的替代不行么,上国瞧不上麻布,就改织缎布,虽产量将少七成,可缎布也算是体面的朝贡,一匹(33米)缎布等价一两金,多开设几处织布监,两个月织二十万匹应该……”

    叶秋风侧趴着脸,瞥着她:“一匹十丈,一人一天才能织五丈,一天要织四千匹,得再用上万人,我句章才六万户、二十万人,且大半都是农户,就算你能找来上万人……”

    “总月奉要多开支三千两金,我没钱了。”

    “将商税提至三十取一吧,”一旁的县令刘文德悄步凑过来,入座到一旁说道:

    “早前一直都是六十取一,比别的州低一半,如此这般,一年能多收来五万两金,月就是四千两,恰好能弥补这开支。”

    “这是我的私业,哪能……”叶秋风脸贴在案上,转过脸来看着刘文德。

    这交谈形式似是会传染,刘文德也将脸贴趴在案上,看着她笑着道:

    “朝贡也是您的私事?”

    “唔,也是,朝贡是国事,可朝贡不止钱,还有粮五十万石,国库也没粮了。”

    闻声,三人忧愁地以额头趴抵在案上,各自思索。

    “五十万石粮,粮价不涨的话,就是五万两金,跟汉国的粮商买行么。”

    “嗯,可以试试能否行得通,我越国遭难,不知汉国的粮商是否会趁火打劫。”

    “我派人走陆路去瞧瞧,幸好早前邸下挥师南下,吞并了闽国三州,如今我越国才能以汀州,与汉国的虔州开设通商榷场。”

    “闽国算是亡国了吧,就剩个漳州和泉州被王氏闽国的权臣割据,向汉国和我越国称臣求存,王氏已死绝了。”

    “硬骨头,再小也难啃。”

    县府外,花暮雨走下马车,在梁南绫的陪同下,往县府里走。

    一入务公院,就瞧见叶秋风坐在案前中间,脸趴在案上,左右各坐着一男一女,她来回的趴着转脸,跟人有说有笑。

    “对了,文君,那图还有别的么,问你要了这么多回,要了大半年了,都不给我。”叶秋风朝她眨笑眼,讨好她,让她大方点儿,多分享些来。

    “您这是什么怪癖,居然……没有。”应文君别过头去,羞死个人。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再给一本。”叶秋风伸手去拽她,摇晃着她的手臂,掐着嗓子各种讨好。

    “咳咳。”站在叶秋风身后的梁南绫轻咳一声。

    闻声,叶秋风回眸一瞧,瞧见花暮雨竟冷着脸就站在身后,登时惊的原地蹦起三尺高,嘴里连连“呜呼(握草)、吓死人”。

    “见过……”

    “嘘。”梁南绫阻止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