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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文德跟应文君赶忙点点头,然后躬身行礼,匆匆退避。

    “你怎么来了?”叶秋风受宠若惊,居然特意来看我,小心脏连连膨胀,快要膨胀的飞起。

    花暮雨抬眼环顾务公院内诸司的地方差吏,约四、五十余人,其中有十几个是女子,难怪五年不入内殿,原来还是在地方“热闹”、“快活”。

    “你在地方的‘小娘子’,还挺多。”花暮雨咬着牙乱吃飞醋。

    “邸下,诸司差吏都是通过地方考课凭本事考进来的,没靠别的。”梁南绫解释一声,便也匆匆回避。

    “胡说什么呢,什么小娘子。”叶秋风不忿地轻拍了一下她的胳膊。

    “摸过别人的脏手……”花暮雨垂眸看向自己的胳膊,皱眉以示不满。

    “脏手?我这手摸过的人,多了去了。”

    “是么,”花暮雨抬手拎起她耳朵,拽着往外走:

    “特意屈尊来关切你,竟还敢理直气壮,这还是我偶然瞥见的,没瞧见的不知几多。”

    叶秋风的耳朵都快被拧掉了,还一边被拧着一边被往外拽,疼的龇牙咧嘴:

    “你这女人,凶残如斯,我娶了你真是为民除害了,动不动就家暴。”

    此言一出,耳朵袭来更剧烈的疼,更惊讶的是花暮雨:

    “娶我你很委屈?”

    “不、不委屈,就是……疼,你撒手,我带你去泛舟,泛舟钓鱼,烤鱼给你吃。”

    ……

    宁海湾的西尽头就是西府,句章在宁海湾往东的出海口的南岸,商船一走,海岸一片空旷。

    小木舟泛于海湾,两人一人坐一头,面对面静坐,却各怀情绪。

    花暮雨还在因那句“为民除害”而生气,堂堂监国,何时受过这等憋屈,若当时手里有根廷杖,能因怒当场敲断叶秋风的腿。

    叶秋风委屈巴巴的装饵、垂钓,宁海湾有淡水鱼,也有咸淡两栖的海鱼,渔具抛远不消片刻,就能钓上来肉质略酸但鲜美刺少的马鲛,或海味的鯃。

    “你那时,为何又回来了,好不容易……”送你到了宁海湾。

    叶秋风想不出她放弃离开后,是如何于围困中躲过惊险而活下来的,想想都感到心惊肉跳,况且还有刺客明摆着是要刺杀她和父王。

    “把你撂下,我是不可能走的,”花暮雨淡然一声,随后转而问道: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把你送到宁海湾,往东出海后,南下到流求只需两三日,只要你和父王还……我给阿父留了口信,待阿父守住湖州后,会回宫清洗叛臣,不消半年,定能迎驾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