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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到床边,花暮雨正侧着身子熟睡,看到她的脸,心里像盛开了一片桃花林,眼底满是喜爱,我的爱妻,真美。

    一睹芳容,愁云疲惫尽散,再睹心如酒醉三盏,三睹冬风化春暖。

    叶秋风悄悄侧躺到床外侧,以手肘撑着侧脸,轻嚼着丁子香,近距离地欣赏这美丽动人、白皙无暇、娇嫩可人的脸,馋涎汩汩分泌,又不舍去抚摸,怕惊醒心爱的睡美人。

    稍稍抬眸,她的发丝,竟混着几根银丝?

    怎么生白发了,叶秋风登时心疼,抬手轻抚她的侧额。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外头传来打更的敲梆声,花暮雨的长长睫毛微微颤动,不多时,她缓缓睁开眼。

    眼前有一张爱意浓浓的脸,眼底一片深情,口中正轻嚼着丁子香,鼻息轻轻一嗅,能嗅到丁子香的清凉气。

    “暮雨,我回来了。”

    花暮雨睡意朦胧地轻晃了下脑袋,以试图确认眼前所见是真是假,视觉失灵还未来及恢复间,便被熟悉的炽热气息与柔热触感便吮住,并炽烈地纠缠。

    直至窒息迫使炽热的纠缠分开,花暮雨被电的浑身酥麻发热、小脸醺红。

    情意浓浓的目光相触,引燃干柴烈火熊熊燃烧,亲吻和轻抚化作雨点淋下,娇躯迎合温热的雨点,任由雨点带起酥麻电流,被雨点融化。

    ……(已删300字)

    从融化中渐渐苏醒时,窗外天已大亮,睡眠时间很短,却神清气爽,身心舒畅,身子都轻盈了许多。

    颈间仍回荡着温热气息,烫人的亲吻游移至唇畔,花暮雨揽手将她拥覆于侧颊,侧过脸短暂深吻,脾气已被一夜泔漓驱散,身心只剩柔软。

    叶秋风没舍得睡觉,静看了一夜心上人,时不时情不自禁地轻吻她侧颊、颈窝、唇角,亲吻轻轻飘飘,怕扰她睡梦。

    “醒了?昨夜很晚才睡,再睡会儿。”叶秋风轻抚她的脸,触感滑腻,越摸越想摸。

    花暮雨“嗯”了一声,把叶秋风按躺下,趴枕在她颈窝:

    “居然最后一刻才回来。”

    叶秋风嘴角扬起苦笑,侧颊蹭着她:

    “没骗你不就行了。”

    做人还是得要脸,跟上皇不要脸并结束谈话后,接下来的那八日,她被上皇敕令身穿囚服、手脚锁镣铐,于宫内继续游街示众了几天。

    随后才派禁军将身穿囚服、手脚锁镣铐的她“流放”至密州“赶走”,手腕脚腕都被镣铐磨锁出一圈淤紫。

    自己不要脸皮,跟别人强剥自己脸皮,是两码事。

    “最近很累么?竟生白发了。”叶秋风垂眸去瞧她的发丝,又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