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手还没碰到录音笔,她便意识到:坏事了!
她岂不是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纵火犯?
车里的沉默有些诡异,三个人都尽量收敛着擂鼓般的心跳声。
最终,还是闫思弦先开了口。
他拍了拍无端的肩膀,“走吧,回局里,我想她一定有很多事情想跟我们聊聊。”
一路上,彭一彤低头不语,她咬着嘴唇,时不时轻轻晃一晃脑袋,能看出她内心十分挣扎。
关澜此时还关在市局,两人故意带着彭一彤从拘留室前走过。
透过金属栏杆看到彭一彤的瞬间,原本坐着的关澜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两人yu言又止,情绪十分复杂。
可这短短的路过不过几秒钟,实在是不够让她们组织语言的,最终两人什么都没说。
吴端带着彭一彤离开,进审讯室前,彭一彤突然大喊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会锁门啊!我没想害死人……真的真的!警官你相信我……我就想给她俩点教训……抽烟,喝酒,着火,学校怎么也得处分她俩吧?……我就想让她们受点处分……
我以为她们能跑出来的啊……关澜!关澜!你为什么害我?!”
闫思弦留在了拘留室门口,就这么静静听完了彭一彤的喊叫,闫思弦让负责看守的协警打开了关澜那间拘留室的门。
“提审,”闫思弦道:“这回,你不用瞒了。”
进了审讯室,关澜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