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珍惜机会,竞争对手可不会犯蠢,如果因为你的失误耽误我家赚钱——别的我不敢保证,搞臭你在圈子里的名声还是能做到的。
你想现在就退休,还是跟我合作?”
韩粟突然发现,之前对这位二世祖的看法全是错的。
他根本就没看透闫思弦。
此时,闫思弦不仅展露了他的锐利,那是背后有重金支撑的底气十足咄咄bi人的锐利,还一开口就点破了那件最近总是萦绕在韩粟心头的事。
韩粟毕竟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许多年,他立即调整策略。
“是,我们见过,而且是他突然联系我,没走公司途径,是私下里的联络。
按说他这种一心搞科研的专家,我们没什么可聊的——当然,为了整个研发组着想,我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
闫思弦脸上的不耐烦更重了些,他看着表道:“你能说点我不知道的吗?”
“他……”韩粟竟然卡壳了,这是他年终董事会述职都不曾有过的。
韩粟轻轻咳了一下,“我们见面,兰老只提了一个假设,他说,如果真的有一种yào物,能够治愈癌症,而诺氏有机会获得这项研究成果,我们会怎么办?”
“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