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进证物袋,“内存数据有限,想要恢复需要花些时间。”
“看起来,有人清空了兰向晨所有的工作痕迹。”吴端道。
闫思弦没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除了这间兼具书房作用的主卧,二楼还有一间小卧室。伸手推门,发现门是锁着的。
吴端娴熟地从兜里掏出两截指头长的铁丝,伸进那锁孔里捅了几秒钟。
啪嗒——
门锁开了。
他丢给闫思弦一个“不客气”的眼神,闫思弦笑着摇了下头,开门。
一股陈腐的味道扑面而来,与屋子长时间不住人的陈腐味道不同,那更像是因为长久居住着病人,死亡的味道已经浸入了地板和墙纸里,现在正慢慢地向外散发。
屋里的陈设也让两人一愣。
他们本以为小卧室是兰家言的房间,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屋子正中间是一张单人床,有点类似于医院里的病床,光板,其上没有被褥。
床旁边赫然是个蓝色的氧气罐,还有一些东西,虽然能看出是医用仪器,但外行并不能分辨出那具体是干什么用的。
“病房?”吴端道。
“像。”闫思弦点头,随即嘴角浮现出笑意,“有意思,别人是金屋藏娇,咱们这位兰老倒好像藏了个病人。”
可是屋里却没有丝毫“人”的痕迹,既没有指纹,也没有毛发——至少粗略检查之下,吴端没发现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