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了,真老了。”徐厅长突然道:“大桥坍塌那件事,我告诉你几乎没什么把握,你还记得你怎么说的吗?——也是在市局,那会儿市局还没搬到这儿,你被武警从那场斗殴里救出来,原本要送到医院去的,可是你又叫又闹,非要来市局,他们没办法,给你简单检查,确定只有些外伤,才把你送过来,来的时候满脸满身的血,可你顾不上那些——你求我救你,说哪怕没有把握,也得拼一拼。”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大概,但我不是求你帮忙,这件事——我告诉你了,你就会明白,你帮不了我。”
“为什么?”
“因为我真的犯罪了,不是被人坑害,而是明知故犯。”
徐厅长一愣,随即道:“那看来真得靠你自己了,至少你jiāo得起高额保释金。”
闫以仁苦笑一下,“我想告诉你了,只是因为思弦从小喊你叔叔。”
徐厅长又给闫以仁倒了茶,“洗耳恭听。”
……
刑侦一支队办公室。
两位大佬过招,连赵局都被拒之门外,自然轮不到貂芳和冯笑香这样的小喽啰观战,不过两人也没空去凑那个热闹,帝都传回了dna检测报告。
从裤子上为微量血迹中提出了一名女xingdna,经过比对,并不在国家dna数据库中。
没能查出送举报材料的女人究竟是谁,只是知道了此人并无前科。
就在两人继续追查此人身份,同时还要兼顾调查楚梅的去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