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时候,透过只言片语慢慢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系。
她躲起来了,却也没躲太远,她才明白那团伙的厉害。躲不掉的,找不到她,他们会对她的所有亲戚朋友动手。她没法带着一群人躲。
只能迎战。而她终于选了一个不算太笨的方式。
她向警方举报了制(手动分隔)du团伙,当然是匿名举报,她怕警方有内鬼。
我能捡回来一条命,还有她的因素。你说得没错,她救了我。
她在暗中观察那团伙的举动时,一直在留意我。
直到两名团伙小弟,奉命处理几乎已经死了的我,她杀了负责毁尸的小弟,帮我报了警,还告诉我,只有乖乖跟警方合作,把那个团伙打掉,我才能活命,否则,迟早再被他们杀一回。
说起来,还真要感谢咱们国家对du品犯罪的零容忍。制(手动分隔)du团伙真被端了,而我——因为在这个案件中我只是受害者,关于以往的盗窃,我又积极认罪——至少认了一部分罪,我被判了刑,却也判得不算重。
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服刑期间我认识了吴警官,承蒙他不嫌弃,愿意jiāo我这个朋友。”
纪山枝的讲述到此为止,他挺了挺肩膀,让自己坐直,等待着闫思弦接下来的问询。
“有个漏洞,”闫思弦将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jiāo叠,这样他上身便向前探了一些,可以更清楚地观察纪山枝的反应,“你对警方隐瞒了她的所作所为,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纪山枝苦笑了一下,“一个人只要还有那么几个亲戚朋友,只要还没畜生到可以随便连累他人xing命,就很容易被抓住把柄。”
“她用你母亲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