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慈在最后一间密室前停住脚步,进去翻找,铁慈站在门外,听里头一阵翻腾的声音,夹杂着咦扔哪去了记得在这里的啊的嘀咕,不由汗了一把。
不会是找什么卫生棉条吧?上次听她说过一嘴,说好用,正在研制,出来了给她一包,从此大姨妈来了跳跃翻滚无烦恼。
铁慈觉得那东西也不错,作为皇太女,混迹男臣之间,姨妈期确实比较麻烦。遇见了好闺蜜也可以送一包。
或者是师傅说过的助兴药,师傅常说人生苦短,日挣金银三斗,不如常睡小狼狗。
铁慈觉得这个也可以期待一下。
好一会儿师傅才灰头土脸钻出来,看她那造型,铁慈觉得自己对礼物的期待值大可不必太高。
云不慈递过来一个灰布包袱,用法和保养方法都在里头了,自己参详。平常收好了,小心走火。
又道:当初用过一次,现在只剩两颗了。省着一点,不到绝对紧要关头别用。
铁慈便知道是助兴药了,虽然觉得没必要,但还是谢过收了。
东西沉甸甸的,比想象中重,两颗丹药这个份量,不会掺了铅吧?
反正也不是她吃,以后看上了谁,就请谁来一颗。
云不慈送了东西,就搓搓手:小慈,来一局?
若是平日,铁慈也不介意做个送钱的工具人。她和师傅师兄们开赌局,十有九输,不是她人笨,实在是刁滑无赖功力不够,今日却还有别的事。
嘴上却答:好啊,喊三师姐一起。
云不慈立即兴味索然:那算了。
与钱有关的事,老三向来六亲不认,牌桌上谁也算不过她,作为师傅总被按在地上摩擦,不大排面。
铁慈便趁机告辞,云不慈瞅她一眼,慢吞吞道:被赶出去未必是坏事,广阔天地大有可为,或许你能找到你的契机也不一定,要沉得住气。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对吧?
最后一句水准颇高,师父胸有丘壑。
当然。云不慈得意地挺了挺她的丘壑。
师父。
嗯?
看在我不拆穿您抄袭的份上,我走了以后,麻烦您看顾一下我父皇母妃。
啊呸,我有抄吗?读书人的事,那叫抄吗?死后五十年就没了版权你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