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冷笑:男人脑袋怎么了?金子打的?说这话的怕不自己也是个猪脑袋?
阿四道:你出来!
梅花:我凭什么听你的,有本事你进来!
出来!
进来!
阿三拉阿四:哥,哥,别,别这样,这事儿是我不对,是我嘴贱,出门在外,可别伤了和气
有人笑盈盈过来,先拉过斗鸡一般的梅花,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糖,又转头,笑道:两位兄弟包涵则个,我这妹妹呀,脾气冲,小女子这厢代她给两位兄弟赔礼了。说着盈盈一礼,又往阿三手里塞了一包热气腾腾的糕点。
她笑语晏晏,态度诚恳。阿四遇强愈强,遇见这种柔和性子,也没了话,也没摆脸色,摇摇手,道:阿三说错话,言语教训他也便罢了。他小时候脑袋受过伤,别打头,再打就更蠢了。
阿三笑道:哥啊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转手却把糕点上蜜枣最多的一块塞进阿四嘴里。
梅花站在原地,脸色看不出什么,耳根子却慢慢红了。杏花笑看了她一眼。
好半晌,梅花转了身,对阿三僵硬地施了一礼,道:对不住,我不该打你脑袋,是我性子太急。
阿三嘴里塞了糕点,一时无法说话,急得连连摆手,呜呜噜噜地道:不系不系系偶的错
杏花噗嗤一声笑出来,阿三一抬头见她笑眸弯弯,一时有些呆了。
那边阿四回头,眼神软化不少,看着梅花,正要说些什么,梅花却冷冷瞪了他一眼,一转身抱起一个娃娃,溅了尿的尿布甩开,正落在阿四脚边。
阿四:
片刻之后他把那尿布踢开,转身就走。
阿三冲杏花笑一笑,转身就追:哥,哥,别生气啊,你咋又生气了,生气人会老
阿四声音远远传来,闭嘴!
杏花站在当地,慢慢捏了一块糕点往嘴里送,若有所思地道:我怎么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