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慈看他走近,一颗小石子弹在他肚子上。
游卫南眉头一皱,下意识捧住肚子。
旁边就是茅房,但他嫌脏,想要回屋子去解决,奈何肚子越来越痛,最终只有匆匆进了茅房。
一进茅房,一只手便扼住了他的脖子。
游卫南袖子一动,撕拉一声,袖子被撕掉了。
脚尖一抬,靴子被踩住。
游卫南脑袋猛地后仰,铁慈头一偏,游卫南的后脑咚地一声撞在墙上。
接连三次受挫,他泄了气,不再试图通知自己就在外面的随从了。
铁慈这才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
游卫南后背一僵。连呼吸都似乎瞬间放轻,起伏不定,透着些微的紧张。
铁慈并不多说,只指节敲着游卫南肩头,似乎在打着拍子,游卫南却被敲得越发心烦意乱,眼珠子悄悄向后瞟,奈何光线湖南,铁慈整个人都藏在他身后,他只能看见对方长长的身影拖在对面墙上,而游卫瑆就大剌剌站在那,面无表情地看地面蚂蚁,对他毫无兴趣。
喉咙上的手松了松,他却没有喊,只低声道:那你能保证
也许不能保证。铁慈轻松地答。
游卫南呛住。
但我会尽力。而如果我都不能保证,就没有任何人再能保证。铁慈扔了个小瓶子给他,作为交换,自己看着用。
游卫南接了,想了想,没再说什么,外头已经有婢仆问他可好,是否需要进来伺候。
游卫南道:我还要蹲一会儿,哎,这里真臭。怀香,你们两个去替我拿塞鼻子的枣子来。近尘,你们两个去拿焚香,洗墨,你带个人去拿绢布三言两语把人给打发了,只留了两个人在外面。
他日常排场就大,纡尊降贵普通茅房如厕,自然更加不满,众人都听令行事,茅房之前人群散开。
游卫南又喊外面两人,你们两个进来给我驱赶蚊蝇!
两人应声而入,然后被铁慈打晕,换了两人的衣裳。
游卫瑆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小厮的衣裳领子很高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也乖乖抬头让铁慈给他系好衣领。
铁慈道:不舒服?
游卫瑆僵硬点头。
紧。这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