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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能把傅提刑牵扯进来,叫他在其中周旋,于余家来说,百利无一害。

    这样想着,马夫人便直接说了,道:我们请的傅提刑保的媒。

    傅提刑高老夫人嘴里默默念了一句,才突然反应过来是谁,就是最近刚到咱们叶台的那位提刑官大人?京中侯府里的郎主?

    正是。马夫人自然也因能请得动这样的人物保媒而自豪,见高老夫人面有羡慕之意,她也神色得意,他自来了后,同我家老爷打交道的多。或许是看在老爷的面子上,这才勉为其难应了这差事。又安抚高老夫人,高家在咱们叶台可是名门望族,您老人家亲自出面,想他没有不应的道理。

    高老夫人对此却并不乐观,之前得知京里的提刑官大人来了叶台后,他们高家不是没有设宴宴请过。只是这位提刑官大人一再以公务繁忙为借口,都一一推脱了,并不曾登过高家的门。

    既已如此,若再贸贸然登门去求他帮忙,怕人家不能给这个面子。

    马夫人看出了高老夫人的心思,便也鼓舞她说:若傅提刑之前没保过媒,贸贸然去找,自然不妥当。但在人家那儿,既做过这种事了,想来就是不排斥的。您这时候再去,人家就算不愿,也不会拒绝得太明显。而若是答应了您,岂不是正中了您的意?

    马夫人句句说在了高老夫人心坎儿上,老太太只在心中踌躇一会儿后,便心下做了决定。

    待送走了马夫人和秋穗后,高老夫人立即差人去打探到了傅灼如今的住处。傅灼从赵家搬出来后,便住去了离县衙不远的一处两进的院子内。高老夫人亲自登门时,傅灼才从衙门回来。听常拓来禀说高家的老夫人前来拜见时,他还愣了下,想着哪个高家?

    但反应过来是哪家后,傅灼神色淡淡。倒也没将人拒于门外,只说:去请高老夫人进来。

    傅灼从京中只带了个常拓来,如今既在这临时置办了宅院,自然也是要有人看家护院的。所以,临时在叶台雇了几个家奴长随,充当打杂用。

    这会儿既请了人进来,自然也要吩咐下人去烧水备茶,以免失了礼数。

    傅灼在正厅接见的高老夫人,见老夫人被常拓请着进了院子,他这才略略起身相迎,以示礼数。

    老身见过提刑大人。见到傅灼,高老夫人摆足了低姿态。

    傅灼觉得她奇怪,但也没受,只亲自过去虚扶了一把,然后又请她老人家坐。

    高老夫人寒暄:得知提刑大人来了叶台后,一直都想略备薄酒宴请大人,只是大人一直忙,老身未能寻得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