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之前都是做的家常小菜,虽也极好吃,但却远不如今日这顿来的美味和有观赏性。余乔氏一个下午都陪着呆在厨房,见她一样一样的认真做下来,动作麻利又稳妥,余乔氏都惊呆了。
之前还略会有些担心女儿做生意会不会吃亏,如今见识到了她真正的功夫,心里那些担忧也全没了。
娘,这道也好了,您端过去吧。秋穗盛出一道后,又立即刷锅做下一个。
如此一顿饭吃下来,又到了很晚,外面天已经黑了。
傅灼今日并没有贪杯,只小酌了几口。卢墨渊想着一会儿还得为余家公把脉问诊,需要保持清醒,更是滴酒未沾。
饭毕,卢墨渊便请着余秀才到一旁坐着,他去给他切脉。
反复切了大概三四遍后,卢墨渊收回手,笑着说:看来之前开的方子略有成效,如此,便可再照着那方子上的药再吃半个月看看。半个月后,我再过来。
余乔氏闻声忙问:卢医官,如此就是说,孩子他爹的身子在吃了这几日的药后,是有渐渐好转的?
卢墨渊见一旁秋穗端了热水过来给他洗手,他朝着她微颔首后,一边洗着手一边答余乔氏话道:是有所好转的,但具体情况,还得之后再慢慢看。
得了这样的话,余家一家就很开心了。
阖家正高兴之际,傅灼又突然提了另外一件事。
梁家那边,也托我带了话来。
卢墨渊见状,就借口说自己方才吃得多了,要去院子里消消食,打算借此避开。余丰年觉得叫贵客一个人去院子里不好,忙起身要陪同,卢墨渊摇手拒绝了。
我自己一个人呆会儿,你们忙你们的,无需管我。
余丰年见状,就知道他是借口去院子里散步的,是想避开他们家的私事。如此一来,余丰年也就没再坚持,只又坐了回去。
一干人都坐了下来后,傅灼才说:昨儿晚上去找了梁大人,把你们家如今的处境都告诉他了。梁大人说能理解,所以,在同夫人商量后,叫我捎带句话过来。若你们家也愿意的话,丰年兄同梁娘子的亲事,可先定下。
余家知道,既傅提刑找去了后,梁家那边肯定会给一个说法。但没想到,这个说法竟是直接定亲。
本来之前儿子同梁大人之间做口头约定时,余家夫妇就觉得一切不真实。总想着,或许未来还会有变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