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娘:再过几日是七月七,绣些喜鹊,鸳鸯也不错。可以拿去等庙会的时候卖。
桑枝同意。
而站一旁的人没有说话。
到了晚间。
桑枝刚把安安哄睡,屋里就来了不速之客。
外头的月色将人的身影拉得极长。
楼延钧垂眸,漆黑的眼蕴着浓郁的光。一手卡在桑枝要关的门缝里,说:
你不能绣鸳鸯。
桑枝莫名其妙地看他。
大半夜过来说什么胡话。
为什么?我想绣什么就绣什么
楼延钧:鸳鸯是我的。
桑枝朝着人堵门的手拧了下,嘭地关门:谁管你。
*
三日后,七月七。
翠秀挑拣着已经做好的荷包,是汪娘和桑枝一起绣的。
发现里面竟然没有鸳鸯面,好奇:盈儿姐,你没绣鸳鸯吗?
汪娘年纪大了,绣的是些简单的花草图样。
听闻也朝桑枝看去。
桑枝嘟囔:嗯喜鹊也挺好的。
一旁正在搬草药的楼延钧抬眸,眼底浮出浅色的光晕,唇也勾了起来。
桑枝:
桑枝被他含笑又像是小孩般喜悦的眼神盯得耳恼红。
暗自咬唇:早知道就不一时心软!
*
晚上的庙会最为热闹。
贩卖小吃、杂物的街铺可以从桥东边一直到桥西。
还有说书和唱曲的。
苏水镇上的百姓们都极喜欢出来。
将要贩卖的香囊收拾妥帖。
汪大舜匆匆跑了进来:娘!娘!外头有两个好奇怪的人!吵着说要找人!阿福正拦着呢!
汪娘听闻,忙跟着出去。
翠秀也跟在汪娘身后跑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桑枝见楼延钧朝自己走了一步,抬眼瞪了眼,做什么。
楼延钧果真停下,而眼还含着笑意,显然是还在为刚才的事高兴。
桑枝:
呀!
被两人忽略的崽子坐在小凳子上,发出了一声抗议。
桑枝笑着去将儿子抱起。
楼延钧趁着靠近儿子的功夫,朝桑枝走近了一步。
外头嘈杂声音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