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嬷嬷说过,但凡是女子,身上都有一处最敏感的地方,只要弄到那处地方。她就化成一滩水,全由着他了可她那处在哪里啊?
算了,她们说得全都不对。本王为何要相信她们,美景还是没破身的处子。姚嬷嬷长年累月都在宫里,八成就是老处女,她们教导女子还行,于男子所说的全是屁话。
本王还是自己来吧。
玲珑紧张得像是崩紧的琴弦,那种当猪的感觉又来了,这一回,是真的上了屠宰场不对,猪还要淋过水才挨刀呢,她从小风山回来,车马劳顿,没有洗澡
第一次做这个,她不想脏兮兮的。
还在发呆的颜栩吓了一跳,床上的玉人忽的坐了起来,一条腿跨下床,分明是要逃跑。
你别走,你去哪儿?他抓住她的胳膊。
方才坐起来很急,玲珑只想着快去净房清洗干净,眼睛没有多看,被他抓住胳膊,她正想说要去洗洗,就看到面前和她同样红果果的少年。
练武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优美的线条,蜂腰结实紧致,健壮修长的长腿,他像一只年轻的猎豹,正在瞪视着面前的猎物,而他的腿间,那一柱昂扬,正在向她找招呼。
玲珑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夜她为中招的他偷偷缓解的场景。
她早就决定永远不让他知道那天的事!
可这时,那天的每一个细节全都清晰地在她脑海中浮现,不行,我要快点躲起来。
她挣扎着试图甩开他的手臂,却招来他更用力的控制,颜栩整个人扑上去,把她压到身下,唇瓣相压,他吻上了她。
玲珑的一条腿还半挂在床沿上。
初时,他的吻还像暴风骤雨急切慌乱,但很快,他便想起上次他轻吻她时,小姑娘羞怯地回应那种感觉太美好了,他傻乐了一整天,对,就是那样。
感受到他的吻越来越温柔,玲珑的心也渐渐缓和下来,她想起他在金家的花园里摘了一朵牡丹花,他霸道地把那朵花塞进她的手里,那一刻,她知道她的一生终是要和他连在一起了。
只是那时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和他做这样的事她还曾替他的大小老婆遗憾,怎么就嫁给一个太监呢。
她要是多笨,才会相信外面传言的那些!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舌已经从她的樱口中抽离,沿着她的脖劲一路舔吻下去,真的是舔,就像是猫科动物们对同类或主人常做的那样玲珑呆住了,她没想到他会这样,姚嬷嬷说什么来着,对了,姚嬷嬷是让她这样服侍王爷,怎么反过来了。
他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唇舌在她身体上移动,时吻时舔,细细密密的落遍她的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袭遍她的四肢百胲,玲珑感觉自己就像是要着起火来,她紧张地蜷起双腿,他却把她的*伸开,吻上她腿间的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