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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刻意忘记却总在夜里翻涌的回忆袭来,谢杳杳双手抱臂,挡在身前,满面羞恼之意:登徒子!

    何况吃了三娘做的面片汤、包子,滋味甚妙,能娶三娘为妻,孤的五脏庙也是乐意。李知憬两手一摊,模样无辜,像在是说,看吧,我是正人君子,只有你总往歪处想。

    与两日前如出一辙的场面,让谢杳杳绷在心里的最后一根儿弦啪的断了,她血气上涌,扑向李知憬,朝他身上招呼拳头,车内空间小,加上李知憬这几年也没歇着,谢杳杳又未用全力相博,他只是略处于下风。

    青岚让车夫停下,以免车内动静太大,惊了马,他不闻不问,等着里头安静了再继续上路,可不苦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急得团团转。

    谢杳杳再三叮嘱她,东宫不比定西城,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得罪狠了小心掉脑袋。联想前些日子谢杳杳失眠,恐怕那个打不过的人就是太子,可她老大的身手了得,怎么可能打不过瞧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子,定是被权势所迫!

    不苦嗷的一声就往马车上冲,青岚欲拦没拦住,被不苦一把掀翻在地,反应过来的侍卫们忙上前来拉,正巧不苦一脚踢开车门,里头的一幕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

    车内一片狼藉,李知憬衣衫不整躺在垫子上,双手被摁在头顶,动弹不得,而谢杳杳跨坐在他身前,面色红晕,气喘吁吁,看来费了不少力气。

    气氛十分暧昧诡异,青岚率先反应过来,赶忙上前把车门合上。

    不苦还是那副怒目切齿的模样,但一动不动,可能还处于震惊之中,也可能是没有分析出里头的局势是何意味,卡在了当下。

    青岚揉着疼痛的肩膀,劝她从车辕上下来,又清清嗓子,装作适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厉声道:此事不许外泄,先回宫。

    马车再次缓缓前行,谢杳杳双手抱头蹲在角落,苦不堪言,估摸着自己的名声还剩多少,身侧李知憬坐起身慢条斯理整理衣衫。

    孤不在意吃亏,三娘不必介怀。

    我管你吃不吃亏,以后别人怎么看我?不顾场合的见色起意?谢杳杳脸更垮了。

    说得也没错。既然如此李知憬扳过她的脸,俯下身来,声音蛊惑:那不亲一下是不是不划算?

    就在谢杳杳还在数这句话里有几个不字时,唇上被柔软覆盖,带着他特有的白檀香气和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