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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身为兄长,也不好多说什么。

    是以,陆瑾之穿着一身醒目的大红色吉袍,一路大步往书房方向走去。

    今日登门道喜的宾客,除却陆家近、远亲之外,几乎都是朝廷官员,众人皆是人精,见此景,不免想入非非,幻想出无数种可能。

    定远侯如此行色匆匆,究竟有什么大事比成婚还重要?

    *

    书房。

    陆瑾之抬手扯了扯衣襟领口,露出代表着男子特征的喉结。

    苍狼先生急忙赶来,陆瑾之等不及,张口就道:先生,你可有何法子压制蛊虫?

    苍狼先生一见陆瑾之神色,再观他的神色与气息,他大惊之色,侯爷,您怎的在短短时间之内就让情/蛊苏醒了?若是找不到下蛊之人,这情/蛊实在无解呀。

    陆瑾之眉目一沉,若是找到那妖女呢?又当如何做?

    苍狼先生笑了笑,上下打量了自家侯爷,如实说:杀了她,彻底以绝后患。亦或是经常与她/欢/好。不过,若是选择后者,侯爷会无法自拔的爱上那妖女。

    陆瑾之当然不可能去碰自己的宿敌。

    那妖女,给他惹来了太多麻烦。

    碰她,绝无可能。

    他定杀了她!

    但,陆瑾之已等不到杀了那妖女,他需得解燃眉之急,先生,我今日就需要缓解之法。

    苍狼先生一手捋了捋胡须,寻思片刻,道:侯爷,属下能想到的唯一法子,就只有灌酒了。情蛊也会醉,醉了也就消停了。

    陆瑾之,他为何觉得这就是一个馊主意呢?

    苍狼先生又说:眼下唯有此法能暂缓情蛊对侯爷的影响,侯爷那灌酒吧。

    第十七章

    陆家军军纪严谨。

    酒是军中大忌。

    陆瑾之身为陆家家主,自是带头禁酒。

    他活了二十五年不曾沾过一滴酒。

    从不知酒滋味。

    他亦不知自己的酒量,更是无法估计饮酒后的场景。

    尤其今日是他的大婚之日,情况特殊,不可随意造次。

    但此时此刻,若是再不缓解/情/蛊/,他只怕迟早把/持不住,直奔婚房,将那弱不禁风的小妻子就地正法了。

    这种事自然不可发生。

    婚事只是权宜之计,他既决定日后和离,便绝无可能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