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 你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纨绔不化么?
楚宜修含蓄一笑, 羞羞答答,像半开的妖娆牡丹,在离着陆瑾之还有一步的距离站立, 懵懂的眨眨眼, 夫君,我天生体弱, 胎里带疾, 这今后只能如此了。
一言至此, 楚宜修用帕子搵了搵并不存在的泪,我这副身子亦不知几时会西去,不能长久陪伴夫君,委实是憾事。日后夫君再娶良人,我定不会怨恨。
她都娇弱至厮了,陆瑾之总该做个人了吧?!不要再想着把她这样那样了!
陆瑾之眉心倏然一蹙,依旧自信洋溢,无妨的,为夫定能医好你,你我来日方长。夫人有所不知,为夫对你甚是感兴趣。
男人嗓音低醇磁性,每一个音发出来,都仿佛还蕴含着另外一层意思,宛若靡靡之音。
谁要跟他来日方长?!
不要对她有任何兴趣!
楚宜修捏着帕子,在陆瑾之面前甩了甩,嗔道:夫君呀,你好坏。
陆瑾之仿佛被/取/悦/,笑得更加浪/荡,哈哈哈!
他忽然俯身,脸凑近了些,夫人,你这是污蔑,夫君哪里坏了?你倒是罗列出来。
楚宜修后脊背挺直,宛若土拨鼠受惊吓后的站姿,这厮酒醒后,到底会不会记得一切?
趁着他还不清醒,楚宜修只想速战速决,夫君,我给你解衣吧。
陆瑾之自是欣然接受。
他站着不动。
楚宜修先给他解开绳子,柔弱如她,当然要解好半天,也免不了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这厮身子骨着实结实硬朗,处处都是砖块肌理,楚宜修一时间并没有找到钥匙。
绳子终于解开时,楚宜修的双肩被握住,她愣了一下,还没等到抬头,就被人一把摁入怀里,下一刻,她看见陆瑾之的脸凑了过来,唔
楚宜修,!!好气呀。
如此攻击性的吻,她再熟悉不过。
陆瑾之很喜欢亲她。
上辈子就是这样。
他每回亲完,还会问她的感受。
这厮行军打战会反复复盘、自省,任何事情都妄图不断进益,男女之事也是如此。
楚宜修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娇软美人,饶是此刻想把陆瑾之给大卸八块了,可她只能虚弱到嘤嘤嘤。
陆瑾之的手也没闲着。
等到楚宜修几乎昏倒,陆瑾之才良心发现,放开了她,真是个娇娇。
楚宜修,!!
又是这句话!
她才是不是娇娇!
总有一天,她会让陆瑾之成为手下败将,在她面前痛哭求饶!
楚宜修虚弱的喘了半天,这才从陆瑾之怀里出来,抬头看他,我还是给夫君解衣吧。
陆瑾之心情甚好,不确切的说,是愉悦到了极致,他敞开双臂,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