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因为心里的怜悯和可怜,所以她才会紧着傅忱,因为怀乐的怜悯,善解人意,叫他觉得怀乐没有自尊心。
难怪傅忱瞧不上她了呀,那样说她,她如今都气从前的她自己。
太不争气了,梁怀乐。
怀乐气得又红了眼,她挣啊挣。
咬着下唇,快速把衣衫套上。
她以为傅忱跟第一次剥了衣衫那样,是又想欺负她。
怀乐不像第一次那般扛不过就顺从了,这次她反抗,双臂抱着保护自己,自己闹个不停歇。
傅忱先去被她抽的脸,印子都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现在直接上了好几道抓痕,横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还有更严重的直接破皮冒了血丝。
放开我你放开我!
呜呜呜呜呜呜呜.......她大声地哭起来,傅忱蹙眉反问她。
除了这句你还会说什么?
看到她身上白白的,并没有什么他想过的痕迹,傅忱总算是压住了点气,他不顾怀乐折腾,把她抱起来轻柔放进水里。
温泉淹到怀乐的脖子,傅忱扶着她的肩,能不能站稳?
他很担心一松手怀乐就淹下去了,长得高的那么一点似乎也没有多高。
这水只到傅忱胸膛,却能淹了她。
怀乐刚刚被她剥得腿打颤,她现在的确是站不稳,但也不想要傅忱扶,就强打着力,双手扶着湿滑的温泉壁。
她倔强鼓了气,不要你扶。
这么一说傅忱更不松手了,他径直抓过来,不要我扶你要谁扶?
柏清珩?我告诉你,他要死掉了。
怀乐气恼上头,顾不上他眼下还是天子,驳道,你胡说,柏大哥才不会死掉,他会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好能够双宿双飞?
傅忱靠近怀乐。
他柏清珩能不能长命百岁,全看我高不高兴给他长命百岁,至于要我高兴,你就不要提他,知道吗。
自从有了柏家人对怀乐温声细语,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她已经不喜欢傅忱和她的说话方式。
怀乐推开他,攘了一波水,有几滴飞到傅忱的脸上,她说,不知道,你走开!
傅忱松了手,甩甩手上的水珠,嗯,厉害了,还知道换了一个词。
怀乐觉得他这话说得讽刺,索性破罐子破摔,她慢慢地扶着壁沿往外挪,想要顺着台阶走上去,傅忱抓住她。
你不好好净身,要打算跟我闹到底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