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先睡?
这几日上了塌都是一切的,只要怀乐躺往里面了,傅忱必然就在外头。
他身躯宽大,整个人拦在外头,比好几床大被褥摞在外面,还要有安全感,傅忱在外头,怀乐都习惯了,他今日不跟着怀乐躺下来,怀乐不大适应了。
怕?
傅忱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呢怀乐不想让他离开,虽然没有缠住他的衣角,可是那薄薄的被褥底下,她细嫩的小手指一攥起来,拱出来一个很小的弧度。
傅忱把她的手捉出来,翻来她攥紧的掌心,替她抚平掌心的印子。
乖。
傅忱握住她的手,与怀乐十指相扣。
他俯下身,头发垂落两侧,溜进怀乐的肩窝和怀乐的头发缠到一起。
鼻尖触到鼻尖,怀乐的眼睛水润润的,这时候骨碌碌地转着。
她总拿这样的眼神看着傅忱,傅忱喉结一滚,本来不想的,他的唇落到了怀乐的侧脸,一路下来。
鼻尖,红艳的樱唇。
本来就娇艳欲滴,被傅忱这么一亲,再好时,等他气喘吁吁抽身,怀乐的锁骨窝处的衣襟下去了好多,松垮垮。
下头更白嫩的,展露了一半。
怀乐的脸更红了,傅忱声音哑了好大半,乐儿,要等一会。
这句话,说得好像是怀乐急不可耐,明明是他。
怀乐胸腔里升出一股羞恼起来的气,她侧脸躲开傅忱的欺压,小声嘀咕。
你走
傅忱单手俯在她的耳边低低地笑,他的声音低沉又暗哑,怀乐平静下来没多久的心似乎又乱了,她伸手抵着傅忱的胸膛。
傅忱单手抓了她两只细腕,低头又在她吮了一口,怀乐皮肤嫩,很快就出现了印子。
不仅出了印子,更叫怀乐吃痛。
罪魁祸首这回撒手倒是快,傅忱说去包扎,怀乐刚开腔,没想好说什么,又很快把小嘴巴闭上了。
傅忱灭了屋内的烛火,只留一盏。
怀乐不觉得刺眼了,殿内视线昏黄,更让人觉得平添睡意,怀乐等着傅忱包扎,结果昏昏沉沉,不知道等了多久。
在模糊的意识里,怀乐似乎都已经睡过去了,她睡了一觉,傅忱才回来。
怀乐是叫他闹醒的。
她觉得有些松乏,抬得高,还以为是在梦里呢。
迷迷蒙蒙睁开眼,惺忪的眼睛抬起看过去,不是梦。
真的在傅忱的肩头。
怀乐的嘴巴冒出来一阵嘤咛。
她瞬间捂住嘴巴,睡意跑了大半,是真的。
怀乐立后之前,避火图自然是看到了,不是那些宫里的老嚒嚒,给怀乐上的伺候君主的房中女业课。
这图是傅唯禹给怀乐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