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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乐在院子里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方干净的帕子,给傅忱擦拭,擦干净了又给他敷药,他的伤口已经在悄悄好了。
怀乐只希望快些好了,他快走了,能够将哥哥换回来。
傅忱却很苦恼。
他要不要把药刮掉,可是怀乐敷药敷得很用心,若是让她知道,只怕要气得不理人吧。
她是用一柄药勺给傅忱的药。
尽管她的手并没有碰到傅忱碰到一星半点,但是她的长发有一些被风吹得漂浮到了他的身上粘连着。
痒,挠心。
傅忱低头一看,随即,仰头叹息。
他清咳一声,蹲下身,怕越来越严重,消不下去的话,待会让怀乐瞧见了不理他。
这不能怪他。
他也是血气方刚,对着自己万分心仪的人,自然是难以言喻。
两人身高悬殊,怀乐原本是踩着板凳给他上药,可眼下傅忱忽然蹲下来,怀乐刚挖出来的草药泥敷了一个空,径直掉到了水里。
水溅到傅忱的身上,搞得一激灵。
他猛地僵直了身子,这下子更是了 ......
怀乐匪夷所思,怎么了?
傅忱咳一声,冷。
怀乐去把门关上,又拿着药回来,她伸草药泥碗给傅忱看,很快就敷完了,你忍一忍。
他乖乖, ...... 好。
上好了药,怀乐给他缠纱带,本来以为刚刚就已经非常的要命了,不曾想现在才是要命的,傅忱一直都没有动。
她往后绕纱布,整个人简直就是拱到了傅忱的怀里,头顶的发蹭着他的喉结。
惹得傅忱咽下去几次口水。
等到怀乐缠好了纱带,他基本都蹲在浴桶里不起来了。
怀乐又问他。
傅忱一直都没有动,还冷吗?怀乐贴心给他拿来了衣衫,本来敷了药不用缠纱带,晚上晾着后背歇。
可是傅忱说冷,怀乐才给他缠上了纱带,方便给他穿衣衫。
傅忱看着衣衫,内心一叹,冷什么冷,他冷得快要炸了。
不是 ..... 是蹲久,麻了。
怀乐, .........
我缓一会,你先去歇吧,我待会穿了衣衫过来。
怀乐点头,她把衣衫叠放到旁边。
怀乐走后,她身上的香味一直都没有散去,傅忱忍了好久,深呼吸好几口气,一直等到浴桶里的水冷到冰寒,才降下去,跨出来穿上衣衫。
等他去到西厢房,推门。
推不动,门在里头被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