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怀疑自己可能是想多了,最近有些敏感。
但当陆行回来,长孙鸳凑上前娇滴滴地喊“姐夫”时,长孙愉愉就知道自己没想多了。
陆行多看了长孙鸳两眼,但见她娇羞地低下头,小手无措地搓着衣角。
长孙愉愉两眼冒火地咳嗽了一声,陆行自是上前楼了长孙愉愉进屋,而想要跟着进去的长孙鸳则被莲果给拦了下来。
长孙鸳也不恼,她比长孙愉愉年轻那许多,不愁没机会的。
“这是你给我准备的妾室?”陆行问长孙愉愉。
长孙愉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是贼喊捉贼呢?“谁说的?谁要给你准备妾室了?你要纳妾自个儿去选,少在我跟前膈应。”
陆行轻笑出声,“不错,这些年可算是有些进益了。”
长孙愉愉不解。
“还记得县主刚过门儿的时候么?那会儿还没嫁进来呢,就已经给我买了几个貌美如花的妾室养在别院了。”陆行道。
长孙愉愉撇撇嘴,“现在翻旧账有什么意思?”
“谁说是翻旧账了?我这不是赞你进益了么?如今可算是知道吃醋了。”陆行搂着长孙愉愉揉了揉。
长孙愉愉被揉得身子一软,捶了陆行一下,“人家跟你说正经呢,别老想着用这种法子糊弄过去。”
陆行往长孙愉愉耳根吹气道:“哪种法子?”
长孙愉愉咬了陆行一口,以表达不满。
陆行这才松了手,“那姑娘你赶紧送走吧,我看她心思不纯,虽说她折腾不起什么水花,但这种人放眼前的确膈应。”
“知道了。”长孙愉愉道,“白眼儿狼似的亲戚,想着就叫人犯恶心。”她不光是嘴上说说,还真是干呕了两下。
陆行有些着紧地看向长孙愉愉,“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长孙愉愉摆了摆手,“不是,冬柚害喜得厉害,我是一想着她那股酸味儿就犯恶心。”
陆行让长孙愉愉把手伸出来把脉。
长孙愉愉一边伸手一边道:“天已经热起来了,我想过几日就启程去玉秀山避暑,你说行不行?”
陆行不答话,只专心致志地把脉。
“我跟你正经说的哈,不是在玩笑,也不是在吃醋。趁着我去玉秀山的功夫,你去找几个妾室,赶紧地弄出孩子来,等我回来的时候,可不想再看到她们。”长孙愉愉道。
“唔。”陆行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一声,继续专心致志地把脉。
长孙愉愉气得踢了陆行一脚,不管他是应了,还是没应,都叫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