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页(2 / 2)

    一个族老就道:“这哪是奴才害主子,明明就是有人指使!”

    其他族老有点头称:“是”。

    这时候厅外传来一句:“没有证据,怎能随意猜测说有人指使的呢?”

    众人一看,杜立康的堂弟杜立名正站在门口,他身后,是两个家丁压着的个人。

    杜立名迈步进了大厅,他身后俩家丁也压着人进来,直接给摁跪在大厅中间。

    杜立名进了大厅,先对族长和族老们问了好,这才语带欣喜的对杜父说:“大哥那些年屡次遭受意外,今日终于找到凶手,明年就可以继续参加会试了!”

    他这话说的亲热又关心,不知道的,绝对看不出杜父之前出的意外,都是他府里的大管家设计的。

    杜钰竹:之前竟从未发现过,这人竟然如此的不要脸!

    一直压制的怒气终于有了正常的发泄口,杜钰竹从父亲身后来到前面,指着杜立名满是愤懑的质问他:“你指使奴仆谋害我父亲,不是你做出一副与你无关的样子,就真的和你没关系的!”

    他平时都是一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像这样冰着脸大声指责,别说在场的其他人没见过,就连杜父也没见过。

    杜立名满面胀红,发誓赌咒说自己根本不知情,又踹了跪着的宋二一脚:“你这该死的奴才,为什么要害我大哥!”

    跪着的宋二就说:“他杜立康表面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其实内里最是容不得人,我少年时期,不止一次被折辱,我就是要害他,只可惜这么多次没要了他的命……”

    对于他们提前准备好的,虚假又恶毒的理由,杜钰竹不愿再听,直接一脚踹在了宋二腹部。

    他力道用的巧,宋二只被他踹倒,并未被他踹出老远,却腹疼的喘不过气。

    宋二疼的蜷缩在那里,连杜立名为了显示自己的气愤,后来又补的两脚都没感觉到。

    杜立名一边踹,一边气愤道:“我若是知道,早就把这谋害主子的恶奴给打死了!

    杜钰竹:“若是没有你的指使,他一个奴才,哪来的那么多银子,几十年的供养着另外一家子?”

    杜立名就哭:“我一心科举,母亲年龄大了,你婶子又是个不当用的,家里的事儿都是那奴才在管,我家现在已经被这奴才掏的差不多了!他贪墨的那些银子,别说供养谋害堂兄的那一家子,就算再多两家,他也能供得起。”

    说完这些,杜立名又不打艮的对族长说:“我不理家事这么多年,终于投到蒋家门下,明年会试,一定能高中,也终于算是能让咱们杜家,出一个州官了!可是有因就有果,因我不理家事,才导致家中出此丑闻,仕途之路铺的再顺,名声没了,一切也全部都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