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虽没有苏央生得好看,但她至少不像苏央那般幼稚。
她八岁以后便不喜欢玩风筝了呢!
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央央,最近你和我哥的关系怎么样?”
她本是想从苏央脸上看到尴尬的神情,谁料苏央娇羞地低下了小脑袋:“还要多谢你送的话本呢。”
“嗯?”
“我起初还将信将疑,没想到夫君真的如你所言,是个十分好的人,昨日我因为饮酒身上起了红疹,夫君还亲手帮我涂药。”
夫君生得挺拔英俊,是大盛声明赫赫的大将军,平日做事体贴,也不拈花惹草,除了身体有些虚以外,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夫君。
卫莺:“?”
居然会帮苏央涂药膏,这还是他哥吗?
卫潇从来不懂得怜香惜玉。她记得她十岁那年学骑马,骑马师傅要卫潇课后带她练一练,她要卫潇给自己放点水,结果卫潇压根不理会她,按照骑马师傅的说法一板一眼带她练了三个时辰,颠得她屁股整整疼了五日。
“卫莺。”
卫潇大马金刀地跨进了院子,他掀开眼皮,冷峻锋利的目光如一把刀,落在卫莺的身上。
原是许二拦不住卫莺,忙去书房向卫潇汇报此事,卫潇听闻后便赶了过来。
被优秀的哥哥支配的恐惧和作弄苏央的心虚一齐涌上心头,卫莺一脸心虚地低下了脑袋。
“我……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太闲了,来找央央聊聊天。”
卫潇沉声道:“母亲半个月后要去法华寺礼佛,你既太闲,这几日便在房中好好帮母亲抄写佛经,省得整日想着作弄人。”
卫莺听着卫潇的语气便明白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她就是随便找个借口,哪里想到卫潇真让她抄佛经。她平生最讨厌的便是抄写,手抄得又酸又痛不说,主要是无聊啊。
不过,卫潇难说话,苏央还不好糊弄吗?
卫莺目光讨好地看着苏央:“央央,你帮我跟我哥说句话吧,我不想抄佛经。”
“为什么呢?夫君是大将军,在战场上纵横捭阖,是大盛除了陛下以外有谋略的人,他说的话总归不会有错的。”
苏央露出了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而且我觉得母亲去法华寺祈福的时候能收到你抄写的佛经一定会很高兴的。”
卫莺:“………”
苏央真的失忆变傻了吗?怎么蔫坏蔫坏的。
苏央看着卫莺有些苦恼,她虽然想跟卫莺一起玩,可相比之下她更喜欢夫君,她想和夫君一块儿放风筝,再一起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卫莺,我下次再招待你好不好,我想和夫君单独待一会儿,你在的话很多事情会不太方便,夫君很害羞,从来不肯当着第三人的面和我亲亲的。”
亲亲?
卫莺震惊地看了一眼卫潇,可他居然神色如常,似乎很是习惯苏央这般说话,也没有任何挽留她的意思。
卫莺咬了咬牙:“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