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忙,也会先顾着你和孩子们。”
夫妻二人隔着琉璃,明月拉着文昌的手,文昌抚着明月的脸,你一句我一句,忘了琉璃的存在。
琉璃不动声色往床尾出溜着,好不容易从二人中间出溜出来,跳下床向外屋而去,回头唤一声呆愣的丁香,丁香回过神,忙忙拔脚向外。
以为琉璃歇着去了,到了外间一瞧,正贴在纱隔上偷听呢。
就听明月说道:“文昌,我有话问你。”
“你尽管问。”
“你有没有在后花园与青儿偶遇并相谈甚欢?”
“我都多长时间没去过后花园了,忙得顾不上,青儿住进阁楼里后,为了避嫌,顾得上我也不会去。”
“婆母生辰的时候,青儿一出场,你为何带头鼓掌?”
“我哪里带头鼓掌了?鼓掌的是文丰。”
“你为何吹笛子给她伴奏?”
“母妃让我吹笛子,我没答应,是王府里乐师吹的。”
“我怎么听着和你吹的一模一样?”
“你不通音律,自然分辨不出。”
“你有没有觉得青儿走索比我好?”
“我还是喜欢看你走索,不做作不忸怩不卖弄,看你走索,不只是看技艺,还看其中的韵味和情意。”
“哪里就有情意了?”
“只要我在,你走索的时候就带着情意,一双眼里汪着水,能把我淹死。”
“你胡说。”
“没有胡说。”
“就是胡说。”
“真的没有胡说。”
琉璃急得直咬牙,明月啊明月,你倒是问先郡王妃的事啊,怎么还打情骂俏上了?
听到明月郑重唤一声文昌,琉璃精神为之一振,总算要问了。
就听明月说道:“把孩子们抱到床上来,睡到咱们两个中间。”
文昌郡王说好,然后就窸窸窣窣抱孩子,之后一切沉寂。
难不成一家子睡着了?琉璃探头一瞧,明月又出声了,她忙将头缩了回来。
“文昌,我不只是闹情绪,似乎还有幻觉,是不是中毒了?”